謝梟緩過氣後,他上前撲倒薑荷。
“你殺了他。”
“沒錯,我是想殺他,可我知道他死不了。”作為主角又怎麼會輕易的死掉,書中的情節走向發生了改變。
但是她非常清楚,書裡的主角是不會輕易死的。
這是作者賦予他們的生命!
除非這本書的作者發生改動,改變他們的命運走向。
薑荷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薑荷,我真的很想知道……你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。”
謝梟目光沉溺在她的心口位置。
她輕嘖道:“要不,你挖出來看看?”
“你是懂氣人的。”
“覺得生氣,那就放我走。”
“休想。”
謝梟站起身來。
他沒有過分的舉動,深深的看了一眼薑荷後。
謝梟去了臥室。
他從裡麵拿來被子枕頭扔在薑荷的懷裡。
“你睡沙發。”
“……”
薑荷有一瞬間是懵的。
謝梟的腦回路果真不正常。
他丟下這句話後,砰的甩上房門,他去休息了。
這操作……
躺在沙發上的薑荷,細心的注意著臥室那邊的情況。
很安靜,正是她逃走的好時機。
薑荷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,人手剛摸到門把手。
身後卻多出一隻手,牢牢的摁在她的手麵上。
“想跑啊?我幫你。”
謝梟抓著她的手,擰門把手。
“哎呀……可惜了,擰不開啊。”
謝梟是故意的,他早鎖上門,非要裝模作樣搞出這些事情。
薑荷的臉都黑了。
他很懂如何犯賤,結果可想而知,薑荷又被扔到沙發上。
謝梟收回冷淡的視線,他重新回到臥室。
一夜過去。
薑荷早上醒來後,謝梟的人帶來了早餐,而他則是離開了。
獨留下薑荷一人,門是鎖著的,她出不去,離不開。
吃過早餐後,薑荷安心坐在沙發上,直到外麵傳來開鎖的聲音,薑荷站起身,她緊盯著房門。
打開的一刹那,薑荷看到了蕭火火,他快步衝上前:“荷荷,他有沒有傷害你?”
“我沒事,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?”
“我查了監控,此地不宜久留,我們趕緊走。”
“好。”
薑荷隨著他離開,薑荷剛一上車,後麵出現一群人。
為首的人正是謝梟和顧隨意。
“快開車。”
蕭火火喊道。
車內的薑荷,回頭望著後麵,他們停在原地,沒有追上來。
這——
太奇怪了!
“荷荷,我先送你離開這裡。”
車子疾馳在路上。
他們前往的地方在郊區,那邊有人接應,但車子在路上,卻遭到一夥人阻攔,車子被迫停下。
蕭火火安慰薑荷不要下車,蕭火火下車了,薑荷卻看到了前麵的是陸庭深、沈回之和陸宴。
他們帶著人一起出現。
“你們早就合謀了。”
“不然呢,蕭火火,你可彆忘了,薑荷是我們的人。”沈回之眼神凶狠,早已不是曾經的浪蕩子。
“交出薑荷!”
陸宴抿唇冷冷睨著蕭火火,陸庭深眸光冷淡。
即便沒有開口,來自他身上的壓力,尤為強烈。
“蕭火火,你們走不掉,方圓十裡已經被我們的人團團圍住,你們插翅難飛。”
沈回之語帶得意,車裡的薑荷聽到後,她下了車,他們的眼神尤為熱烈。
這些人的眼神,一起落在她身上的時候,薑荷看到的隻有冒犯。
她不喜歡!
蕭火火擔心,低聲道:“荷荷,回去。”
“該我出現的時候,我不能逃跑,蕭火火……他們早就做好了打算。”
大概,這就是謝梟和顧隨意為什麼不來追他們的原因。
他們早早計劃好了。
雖然很不願意承認,但不得不說——他們聯手了。
人物的覺醒。
命運開始旋轉。
“薑荷,現在你過來,我們可以不計前嫌。”
“那我跟誰呢?跟你們所有人嗎?”薑荷突然發問,陸宴蹙眉,道:“當然不是,我們不會一起分享你,我們……公平競爭。”
“抱歉,我對你們沒興趣。”薑荷拒絕了,陸庭深冷著臉:“你在乎誰?”
“是誰都不可能是你們,當初你們多在乎柳如煙,現在反而不在乎了,柳如煙若是知道不知後不後悔。”
“彆提那個賤人,她活不了。”沈回之眼中閃現出厭惡。
而緊接著封景的聲音傳來,他拽著柳如煙的頭發。
他們都知道了柳如煙的身份!
也是,這事肯定是封景說的,否則這群人怎會知道。
頭發散亂的柳如煙,即便重生到彆人的身上,她還是會將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。
“唔唔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柳如煙開口發出難聽的聲音,封景將人甩在地麵上,她驚恐的看著薑荷,下一刻跪在薑荷的麵前,瘋狂的磕頭。
但是嘴巴裡卻說不出一個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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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荷大驚失色。
“她的聲音是你做的?”薑荷擰眉看向封景,他不甚在意道:“一點毒藥而已,長了嘴巴不會說話,那就沒必要留,荷荷,我幫你報仇了,你應該開心。”
“……”
薑荷無言,她看著柳如煙被封景的人拖走,她瘋狂的掙紮著。
卻無人能救!
封景不耐道:“她不是很喜歡男人嘛?那就扔去國外,大把大把的男人喜歡她。”
……
狠,封景足夠狠毒。
輕飄飄的一句話,定下了柳如煙的後半生,蕭火火擋在薑荷的麵前。
“有我在,你們誰都彆想傷害荷荷。”
沈回之冷笑道:“值得嗎?你覺得憑借一個蕭家能撼動我們六大家族嗎?薑荷,你還不知道吧,如今的蕭家風雨飄搖,蕭彥已經焦頭爛額,蕭火火,你真的要為了一個薑荷,與我們作對?”
薑荷拽著他的手臂:“他說的是不是真的?”
“荷荷,我說過會保護你,就一定會保護你,哪怕付出一切,至於蕭家……即便沒你,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蕭家,商場如戰場,願賭服輸。”
他握著薑荷的肩膀,語氣溫柔平靜,可身邊的那些人卻凶狠的盯著他的手,真是礙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