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待膩就會去唐虹真的蛋糕店幫忙收銀或動手學習做蛋糕,日子過得舒適又輕鬆。
新一年的元旦,江疏月邀請哥哥和嫂子來恒月彆墅做客,品嘗她新學會的蛋糕。
被邀請的兩人當然願意到場,都是典型的妹控。
元旦佳節,起床倒是第一個難關,考完試之後她都睡到自然醒,偷懶成習慣真的很難戒去。
還是商寂把她從被窩撈起來,女人半眯著眼,烏黑長發亂糟糟地蓋在臉上,整個人靠著他,完全沒有起床的動力。
商寂給她順頭發,啞然失笑:“不是說要起床做蛋糕?”
江疏月迷迷糊糊地嗯了幾聲,沒有動作,過一會兒靠著他又想睡過去。
他無奈,又安靜讓她靠著睡了半小時,怕她頸椎不舒服,一隻手放在她的後頸揉捏著。
她還是因為姿勢不舒服醒過來,被告知時間,開始耍賴:“你怎麼不叫醒我?”
商寂似乎是猜到她會這樣說,已經不想反駁,柔著嗓音:“現在起床還來得及。”
江疏月不想動彈,可憐兮兮地撒嬌:“老公,你幫我。”
他心頭忽然拗一下,像失足踩入柔軟雲彩般美妙,於是,甘願陷進去。
女人這個模樣其實很少見,剛結婚時候,她看著有很多笑容,實際笑容不達心底,疏離禮貌。
後來她和他相愛,這樣的模樣更多是在一場情事之後,她實在不想動彈,撒嬌讓他幫忙。
無論什麼情況,隻要她露出這樣的神情和語氣,商寂什麼都會依著她。
洗漱出來,他給她換衣服,剛穿上內衣,還是沒忍住低/頭/親/一口,才把金屬排扣扣好。
江疏月本有些困,被他這麼一弄,整個人清醒不少,羞怯地紅了耳根。
罵他一句:“耍流氓。”
商寂眉梢抬起,又親她:“這叫,正常夫妻情趣。”
她抱著他的腰,所有困意都消散,在清晨與他接吻,陽光照在窗邊,而她一無所知。
之後還是沒發生什麼,江疏月下樓做蛋糕,而他在旁邊打下手,他學了好些時間廚藝,能做出不少味道不錯的飯菜,打下手自然輕輕鬆鬆。
江肅和南欣到的時候,恰好見到這一幕,兩人心情不約而同往一個方向想,夫妻恩愛。
南欣感慨:“以前沒想過,商寂居然會被月月收服。”
頓過幾秒,江肅實話實說:“幸好他對婚姻是認真,剛開始我很擔心月月會過不好。”
“那你現在放心吧,月月現在很幸福哦。”
江肅看著她勾唇淺笑一下,默認。
四人齊聚恒月彆墅,品嘗江疏月新嘗試的蛋糕,陽光燦爛,大家笑容亦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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閒暇之餘,江疏月重新拾起自己學過幾個月的書法,她會寫一筆很好看的小楷字,方正規矩,不失筆力。
所以隻要有空,她都在書房寫毛筆字,找好幾個字帖來臨摹,字體是行書,她想學習新的。
臨近年關,商寂已經沒有理由偷懶,商父也不允許他繼續休息下去,於是開始忙碌地到處飛,已經出差一周。
這會兒,江疏月還在書房練字,樓下忽然傳來男人的聲音,她猛然放下毛筆,邊走邊大聲回應:“老公,我在書房。”
兩人就這麼在走廊碰麵,步子邁得急,很快抱在一起,感受著對方的體溫,緩解分彆一周的苦。
其實她已經半年沒和他分開這麼久,想念是真的:“你怎麼提前回來了?”
“想你。”
商寂說完低頭親她,攻勢猛烈,幾乎要把她的氣息全部奪去,一把將人抱起,往臥室裡走。
女人穿著簡單的家居服,/脫/起來容易,瞧見她臉上的黑點,他失笑問她:“剛剛乾什麼了?”
江疏月臉上泛著潮紅,緩和呼吸:“在練毛筆字。”
商寂笑著,指腹擦過那抹黑點,臉上瞬間出現一道小劃痕,她像隻花貓。
“臉上,臟了。”
她苦著臉,這時候說這個,一點浪漫因子都沒有。
當然,情事不會因為這個打斷而不再繼續,兩人進到臥室,躺在床上,衣服已經半/脫/。
這次江疏月坐在他的/腿/上/,因為他說自己兩天連軸轉,不想/動/,她願意寵著他。
京城已經下了幾天暴雪,白茫茫的雪花落在街道的每個角落。
此刻,窗外飄著大雪,江疏月卻覺得熱,/虛/軟/無/力/地靠著他,最後主動權還是還給他。
雪景很美,幾乎將彆墅衝刷,而她沒有力氣欣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