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清收起了手中的玉瓶,“前輩還沒有回答我。”
憎柳那火焰中的蒼老麵孔貪婪地看著張清手中,“的確,我曾是一片古老秘境之中的一根柳條,我記事起,就插在一節腐朽的仙木之上,踏入修行之後隻能依靠本能去吞噬天地靈氣,後來有一群和尚想要度化我。”
“可惜,他們的實力弱了點,要是我能吃上百八十種金蓮,恐怕早已經開始臨摹天門了。”憎柳的臉上滿是嗜血的猙獰。
“這麼說來,前輩也能知道這座鎮魔塔,其實也屬於三十三天?”張清將丹藥丟了出去。
“當然,這又不是什麼秘密,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。”憎柳卷走了玉瓶,口中隨意回到。
“那這裡可有什麼傳承,來自於三十三天第幾天?”
“你的問題太多了。”憎柳貪婪看著張清,藤蔓幾度想要纏繞在他手上,然而鎖鏈上蔓延的烈火讓他心中忌憚無比。
在鎮魔塔,他們這些罪孽是絕對不能有任何形式的互相接觸的,否則無論是何等實力,都會在瞬息之間灰飛煙滅。
身死道消什麼的說的雖然輕鬆,但這裡還真沒有不怕死的。
“那算了。”張清看向其他方向,他拿出來的丹藥讓不少人都心動了,此刻一個個目光微動。
“蓮溪寺的師太求我和她結為道侶,我誓死不從,所以才被關押進了鎮魔塔,指不定那天晚輩就想明白了,或許就在明天?”
張清手上繼續甩著一瓶丹藥,“這可是蓮溪寺那位開天門的師祖親自賜下的。”
“小子,你編個理由也編個好聽點的,蓮溪寺的女人可從來不找男人。”那妙景寒聲說道。
“前輩不信?要不然前輩覺得晚輩以區區築基初期修為,何德何能來到鎮魔塔?還帶著這麼多修行資源?”
“那位師祖可是說了,這些丹藥足夠我修行到築基巔峰,到時候親自引我離開種金蓮。”
“他肯定在說謊,但是鎮魔塔的確就在那老妖婆的鎮壓之下,他身上的東西,不可能瞞過天門映照。”黑暗中,有刺耳的咀嚼聲傳來,讓其他人都忍不住骨骼的戰栗。
“黑山王,數百年前的大妖魔,傳聞距離天門一步之遙,可惜在這鎮魔塔之下,它永遠無法將天門打開。”天骨的聲音都低沉了許多,哪怕是它的性子也不敢過多刺激那位。
黑暗中不少妖佛人都因為這個黑山王被炸了出來。
“也就是說,他身上的丹藥的確有可能是那天門境尼姑給的?”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他的確有機會出去,隻是誰會為了他承受八十一天的業火焚身?”
“業火持續八十一天,不是誰都有資格的,在蓮溪寺也必然是真傳之中的真傳,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,這個小子究竟什麼身份,難不成是轉世佛子?”
“神鷹寺的傳說?你們還信這個?”
不管周圍人怎麼討論張清,總之他的地位在這裡高了許多,比如麵前的憎柳,是不再繼續討價還價了。
“這座塔,來自於赤明和陽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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