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東西給我!”說完,淩天河不顧地點地伸出手掌,落在了那玉盒之上。
青年臉色慘白,而明樓上那位陳一驥也是臉色一冷,“放肆!”
可怕的威壓覆蓋而下,築基後期的力量根本不是幾個練氣能夠抵擋的,幾人立刻被壓的趴在了地上。
“你敢殺我?”淩天河掙紮著抬起頭來,怨恨地看向陳一驥,“白玉參是我送給父親的禮物,伱敢攔我,明日你就得死!”
陳一驥的臉色陰沉下來,“若是淩前輩親自來取,我明樓二話不說,直接將東西拱手奉上,但你這麼個廢物也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,誰給你的膽子!”
翠綠色的光影化作了長鞭,直接落在淩天河的臉上,血淋淋的鞭痕,終於是引爆了這位二代全部的怒火。
“你死定了,我說的,你明樓的種金蓮也保不住你!”
說完,他身上一道火光衝天而起,刹那間,青燕城中各地都有修士朝著這邊趕來,不多時便將明樓包圍在中央。
“發生了什麼事?”
淩天河看著到來的這些人,底氣十足地站了起來,一張血淋淋的臉在丹藥強大的效果下恢複如初,但依舊憤怒地看向陳一驥。
“現在你給老子親自把白玉參送下來,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!”
麵對眾多淩家人的包圍,明樓自然不會示弱,兩批弟子就這麼對峙在了高樓麵前。
“因為一株白玉參?”雙方對峙的人知道真相之後,自然也是不甘心這件事就這麼結束,有淩家人站了出來,看向陳一驥。
“陳道友,最近青燕城不是那麼太平,我懷疑這次事情是有心人故意為之,既然這白玉參是我族中弟子先看到的,不如大家各退一步,將白玉參交還給我淩家如何?”
“好一個各退一步。”陳一驥冷笑起來,“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,你比我清楚,更何況,我要是不給,你能奈我何?”
“事後隻要稍加查看,自然就會清楚,一個練氣七層,怎麼可能躲過我淩家五位練氣後期的追殺,這其中必然有蹊蹺。”
“我們兩家,不應該就此動手。”
雙方都有聰明人主事,不是淩天河這樣的紈絝叫上兩句就能悶頭衝鋒的。
陳一驥依舊表情冷漠,把玩著手中的玉盒,“我要是不給呢?”
“我希望道友能夠好生考慮考慮。”
說罷,淩家那位築基便大手一揮,“我們先撤。”
“不行,老子的白玉參是送給父親的,淩道遠,按輩分老子是你爺爺輩,你敢不聽我話,明天就送你下族獄!”
“不勞煩天河叔公了,回到家族後我自行領罰前往就是。”
淩家沒有多少人聽從淩天河的話,而剩下的人,也不足以對明樓形成威脅,此事自然就這麼不了了之。
“兩家都是不缺聰明人的,也不乏考慮大局而穩定局麵之輩,數百年的底蘊和積累,就是這麼有底氣。”
遠處,一座酒樓之中,張清如同凡人一樣,和麵前的青蓮化身對飲。
“不過,這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“風雨樓,從來都不主動參與紛爭。”
“這也是規矩?”
“記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