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。”
“啪。”
陸芳芳拿著氣槍，快速上彈，又打出了兩槍。
直到看不見旱獺的身影了，她這才停了下來。
“可真是難用。”
第一次開槍，她也知道自己肯定打不中獵物，可射出的鉛彈，離旱獺實在太遠了些。
這要是有彈弓在手，她保準第一下就能打到那隻旱獺。
摸出兜裡的鉛彈，她裝進槍室裡，又打量起了周圍。
見沒彆的獵物，她牽著黑馬，去了不遠處的旱獺土坡。
這些土撥鼠，應該是個大族群，她離著很遠，就看見了正在山坡上望風的土撥鼠探子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聽著旱獺的叫聲，陸芳芳停下腳步，沒再繼續上前。
讓黑馬吃著草，她舉起氣槍，瞄準了遠處人立而起的土撥鼠。
這些家夥在草原上啃食野草、漿果、苔蘚，個個養得肥嘟嘟的，她估摸著一隻，就能熬一大罐子油脂。
“啪。”
一聲輕響，鉛彈也不知道打哪去了，遠處的旱獺嚇得連忙鑽進了洞。
過了一會，土坡上另一處洞裡，一隻肥嘟嘟的旱獺，探頭探腦地打量著外邊。
“啪。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旱獺嚇得大叫了兩聲，接著又安靜了下來。
陸芳芳熟練地壓氣，裝上鉛彈，等著下一隻有緣分的旱獺。
這些肥嘟嘟可愛的家夥，又膽小，好奇心又重，沒一會，又有一隻鑽了出來。
“啪。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陸芳芳歎了一口氣，又裝上了鉛彈。
天還早，她也不著急回去。
找了塊乾淨的石頭，她一屁股坐下，拿著氣槍，堵在土撥鼠家門口，玩起了打地鼠遊戲。
“啪。”
“啪。”
“啪。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……
打出半盒鉛彈，遠處的土撥鼠，也逐漸適應了氣槍的響聲。
它們一隻隻鑽出洞口，露著腦袋，好奇地看著陸芳芳，也不明白這人在乾什麼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土撥鼠互相叫著，像是在議論著什麼。
陸芳芳：“……”
她總感覺這些小東西，好像在嘲笑自己。
摸出兜裡的氣槍說明書，她仔細研究了起來。
半晌，她有點明白了，估算了一下自己與土撥鼠的距離，她將氣槍上的標尺，調到“5”的位置上。
抬起步槍，她正要再試試呢，就見土撥鼠群後邊，一隻藏狐，正探頭探腦地看著洞口的土撥鼠們。
一看到藏狐的臉，陸芳芳就想笑。
這隻藏狐她也認識，正是她上次見到的那一隻。
深吸了一口氣，陸芳芳舉起氣槍，透過槍口的準星，瞄準了遠處洞口的一隻土撥鼠。
“啪。”
“嘭！”
伴隨著一聲輕響，鉛彈挨著土撥鼠的皮毛，打到了石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