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莊明誠同誌,我看你就是借著找金子耍流氓!”
陸芳芳躺在炕上,一臉幽怨地看著他。
真是的,自己都把金礦的事說了,這個敗家男人竟然還不信她,太讓她失望了。
“我沒有!夫妻兩個就應該坦誠相待!”
莊明誠理直氣壯。
他拿著紅繩,看向了手裡的金疙瘩。
這塊拇指肚大小的金塊,比大個的狗頭金還要漂亮,渾身都是金燦燦的,好看極了。
他拿著摩擦了一下,很是感慨。
自家媳婦真是好人有好報,要是她當初沒救小花、小藏狐,也沒現在的好運氣,這些都是媳婦應得的。
“呸,歪理!坦誠相待是這個意思嗎?”
陸芳芳恨得牙癢癢,她反身壓下莊明誠,將這人身上的衣服撕扯了下來。
既然要坦誠相待,那乾脆誰都彆穿著!
“你給我,這塊金子是我的,都是我的。”
莊明誠樂了,他胳膊一抬,避過了媳婦伸過來的手。
“陸芳芳同誌,我今天才發現,你這人竟然這麼愛財,這塊金疙瘩,你拴繩子乾嘛?”
陸芳芳眼看拿不到金子,她突然坐到了一邊。
揉了揉眼睛,她滿是感慨道:
“我想掛到脖子上,萬一以後再丟了錢,就不用再挨餓,不用再拿著你的軍裝照片,去乞討,不用再受彆人的白眼,不用再去睡墳堆,不用……”
莊明誠本來還在笑著。
愛人的話一出口,他頓時笑不出來了。
他覺得再聽下去,自己非得哭出來不可。
心生生地疼著,他連忙坐起來,抱住媳婦,堵住了她的嘴。
“不會了,不會了,我莊明誠發誓,永遠也不會再讓這樣的事發生。”
拿著紅繩,他親手戴到了媳婦脖子上,接著又堵住了愛人的嘴,準備用愛,撫慰媳婦心中的傷痕。
“唔,你彆鬨,乾了一天活,現在身上臟著呢。”
陸芳芳一把推開了他。
摸著掛在脖子上的金疙瘩,她低頭看了看,心裡美滋滋的,她現在也是有金首飾的人了,跟以前可不一樣了。
“明誠,你會打眼嗎?我想在金疙瘩上鑽個眼,這樣掛著就不會丟了……”
“不行,這樣金子就少。”
“算了,還是再打個眼吧。”
看著媳婦的自言自語,莊明誠忍不住樂了。
他爬起來,撐著胳膊,仔細打量著愛人脖子上的金塊,感覺很是漂亮,特彆搭媳婦白嫩的皮膚。
“給我吧,我找工具給你打個小眼,少不了多少金子。”
“鑽出來的金粉你可得留著,彆浪費了。”
陸芳芳摘下脖子上的金疙瘩,遞給了莊明誠。
赤著身子走到書桌前,她拿出抽屜裡的小鐵盒,轉身又走了回去。
“這裡邊的幾粒金沙,是我在小溪裡淘的,該怎麼處理,你看著辦吧。”
陸芳芳忍著心痛,將小鐵盒扔給了莊明誠。
她的金湖,她的金溪,她的財富自由,全都沒了,飛了。
心中實在太痛,陸芳芳盯著莊明誠,越看越想踹飛了他。
這個家,遲早得被他敗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