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三廢話不多說,直接帶著蘇雲下山。
所有農奴都緊緊盯著蘇雲,竊竊私語。
“蘇雲竟然被張三選中了?”
“真跟著張三過去,用不了半年,蘇雲就要死在深山!”
“最近給張三打下手的人死的越來越多,恐怕不會超過三個月。”
“你們還管他的死活乾嘛,他走了,以後我們就吃不上肉了。”
一些人哀歎著,心想好不容易吃兩頓好飯,大佛走了,以後就吃不上好的了。
他們沒想到,張三帶著蘇雲下山之後,竟然被王大誌攔住,嗬斥一聲:“蘇雲,現在是乾活的時間,你要去哪兒?”
蘇雲要是走了,他的損失最大,一個月要少好幾兩銀子!
張三道:“他要跟我走。”
王大誌大怒:“憑什麼!他是林家的農奴,老子是監工,老子沒同意,你憑什麼帶他走?”
張三看著王誌,眼裡都是冷漠,道:“以前你虐待蘇雲,我說過你兩句,你說他是你外甥,舅舅教育外甥天經地義,外人管不著,現在他是農奴,一朝為奴,天下無親,他已經和你斷了關係,你還想管?”
王大誌竟然十分囂張,指著張三道:“自然要管,我是監工他是農奴,我管他,這還是天經地義!哪有你說話的份兒!”
他之所以囂張,是因為張三這人是出了名的講理,就因為講理,被潑皮無賴欺負都是常事。
但是他竟然覺得自己也能對張三指手畫腳了,那就大錯特錯了!
就在他伸手的瞬間,張三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把骨刀來。
“噗嗤!”
刀光劃過,王大誌那隻手已經少了三根手指頭,疼得他在地上不停打滾!
張三道:“林清淺都說了,這人給我,你一個小小監工不放行,還講不講道理?”
周圍的農奴們看都不敢看,隻是繼續安靜乾活。
哪怕是林清淺過來,也隻是嗬斥一聲:“王大誌,誰讓你招惹三爺的!還不快給三爺道歉!”
王大誌捂著手,眼淚鼻涕流成一坨,根本說不出話。
張三冷笑一聲道:“你平日裡鞭子揮得那麼好,打在蘇雲身上那麼疼,你還不許蘇雲慘叫一聲,我以為你也不怕疼呢。”
王大誌還是不說話,就隻是“啊啊啊”的慘嚎。
張三順手又把王大誌整隻手也剁了,繼續道:“我這人不喜歡聒噪,你叫我就剁,你還叫,我還剁,再叫我再剁!”
眼看著那把骨刀被再一次抬起,王大誌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,低著頭,捂著傷口,隻是默默流眼淚。
張三收起刀,平靜道:“以後他是我徒弟,一日為師終生為父,師傅護著徒弟,這是天經地義!蘇雲,你過來!”
蘇雲上前,十分乖巧:“三叔,我在。”
張三拿起王大誌的鞭子,放在蘇雲手裡,道:“他怎麼打你的,你怎麼打回去!”
蘇雲有點遲疑。
張三道:“不用怕,有我在,今天沒人能把你留下。”
蘇雲立馬拿起鞭子,用儘全力甩動,藤鞭狠狠落下,王大誌瞬間皮開肉綻,鮮血滲出!
“啊!”
王大誌忍不住,慘叫出聲。
平日裡都是他欺負人,哪有彆人打他?他是真想不到挨打這麼疼,叫得像殺豬一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