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今朝鼓勵的語氣,之前肯定她的態度,加上話題來到了她較為擅長的領域,天淚說話的語速漸漸快了起來,神態也變得更加活躍。
“...根據我收集了解過的死亡站台信息,有一點可以肯定,在站台裡幾乎不可能完全不觸發鬼的禁忌。”
“無論是任務,還是我們進入其中的角色,都極其有可能直接導致我們觸發鬼的禁忌,從而被鬼襲擊。”
“我認為這個信息中說的無人幸免指代的是我們乘客,而不是站台內的那些人。”
鹿今朝點頭,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她,於是天淚隻是短暫的停頓,便繼續道:
“我覺得我們進入站台後,大概率已經是信息中所言的罪惡的血脈,隻要進入,鬼就會盯上我們。”
這並不難猜,但鹿今朝還是給予了鼓勵。
“問題是,如果謎底就是這樣,那就不是死亡站台了,所以我即使認為大概率會形成這樣的情況,但站台內的危險,卻一定不止這些。”
天淚絮絮叨叨的說了她的多種可能出現的危機和猜測,包括但不限於她們進入之後遇到的站台內的人看似活人,實則已經死了,亦或者他們會隨著“血脈”中的罪孽被慢慢激發,一步步走向死亡之類的。
“不過我還有一個想法。”她說著,又看了看鹿今朝,見鹿今朝示意她繼續說,看起來頗為期待的模樣,她便快速說道:
“也有可能,我們進入之後,並沒有繼承那份罪孽的血脈。”
說到這裡,她的眼睛更亮了:“但是站台內其他的,所有的原住民,至少我們能接觸到的,全部都是那份血脈的遺傳者。”
“隻有我們乘客的血是乾淨的。”
“而乾淨的血脈可以與罪孽的血脈互換?亦或者獻祭?替代?反正什麼都好,差不多那個意思。”
那她們進入其中,就跟人參果掉到豬八戒嘴裡有什麼區彆?
“不是沒有可能。”鹿今朝頗為讚同的點點頭。
“對吧,按照列車的惡趣味,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低。”
“從無人幸免就可以想到這麼多,那如果從彆的角度呢?”鹿今朝繼續問道。
對於天淚的想法,大部分她都已經在看到死亡站台的信息時思考過了,但也有少部分的確帶給了她新的啟發,是她沒有想到的角度和思維。
這讓鹿今朝看到了她的價值,更加堅定了她要與天淚成為“朋友”的想法。
“怎麼說呢...”天淚的表情變得猶豫起來。
“我覺得站台名字是很重要的,遺傳,這一定是一個非常非常關鍵的信息。”
“我們在進入站台後必須去調查有關遺傳這個詞彙的信息。”
“至少要搞清楚發生在那個小鎮上的事情,遺傳的罪孽到底是什麼,或許會有用。”
“從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,那個小鎮發生的事情似乎普遍存在於小說和影視作品中的祖上作孽,遺傳給後人,但在死亡站台裡,事實肯定不會這麼簡單。”
“不過現在能知道的東西太少了,就算舉例,我也能舉出太多可能,所以我並不建議現在就從這一點入手做太多的設想,可能會擾亂思路。”
她說完,有些忐忑的看向鹿今朝。
鹿今朝提議說彆的角度,她卻說不建議從彆的角度考慮太多,這會不會讓鹿今朝覺得不悅?
令天淚感到慶幸的是,鹿今朝再一次讚同了她的看法:“你說得對,可能性的確太多了,過多的揣測會有先入為主的可能,這種重要的核心反而要留到進入站台再進行解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