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麵狗斜眼上下打量了下楊一木,不屑地嗤笑道:“你他媽的算哪根蔥?誰知道你媳婦是誰!”
話音未落,楊一木貼身上去,揪住疤麵狗的衣領,微微用力,一個過肩摔把他重重撂在地上,冷笑道:“現在想起來了嗎?”
疤麵狗被摔得七葷八素,對身後怒吼:“你們死人啊,還他媽愣著乾什麼?動手啊!!”
那七八號人聽到疤麵狗的怒喊聲,這才回過神來,實在是楊一木動作太快,壓根兒就沒想到他一上來就撂人!
刁青鬆這時向前一步,一聲暴喝:“我看誰他媽敢動?!”
方強也操起了一個板凳,隨時準備動手。
刁青鬆帶來的小弟比疤麵狗這邊要多不少,而且疤麵狗這邊不少人也認出了方強,安州街麵上的兩個大佬級人物同時到場,看來這次玩大發了。
一時間,竟然還真沒人敢往前挪動一步。
楊一木揪起疤麵狗狠狠向下一砸,冷笑著又問:“還沒想起來?”
疤麵狗麵色漲紅,叫囂道:“你他嗎就是個神經病!”
“好好。”楊一木狠狠地又衝地上一連”咚咚“磕了幾下,冷笑道:“想起來了嗎?用不用我再幫你想想?”
疤麵狗鼻血直流,金星直冒,此刻再也不敢拿大,終於服軟了,“前兩天有個叫李和平的,給了我三百塊錢,讓我毀了一個女人的臉。我不知道她是你媳婦啊!我錯了,給你賠不是!”
不提李和平還好,楊一木陰沉著臉,罵道:“為了三百塊錢,我媳婦差點毀容了,你道個歉就想了事?”
“那你想怎樣?!”疤麵狗一瞅楊一木眼神刀刀,一咬牙道:“我認栽,裡屋有……有一千塊錢……全給你。”
轉頭對手下吼道:“麻杆!你他媽死了?還是準備等老子死啊?裡屋櫃子上有個小盒子,裡麵有一千塊錢!趕緊去拿!”
那名叫麻杆的小弟,轉身趕緊取來錢。
楊一木看都不看,冷笑道:“一千塊?你覺得我缺這點錢?”說著又是一記重摔。
疤麵狗疼得齜牙咧嘴,連連擺手道:“那……那你說咋辦?”
“兩條路。”楊一木冷冷一笑道:“要麼自己去派出所自首,要麼我送你去,自己挑。”
疤麵狗一聽,臉色瞬間煞白,“鬆哥……這是……這是強哥,是吧?”他慌忙看向刁青鬆和方強,指望他們能說句話。
方強鳥都沒鳥。
刁青鬆叼著煙,後退了半步,“彆看我,你自己惹的事,自己扛。”
“兄弟,我錯了,真的知道錯了...以後再也不會了。”疤麵狗連滾帶爬地過來拉著楊一木褲角哀求。
“不想進去也行……”楊一木也沒廢話,抄起木凳,猛地向疤麵狗砸了下去。
隨著一聲慘叫,疤麵狗抱著腿在地上打滾。
楊一木胸口堵著的那口氣總算出了,手上到底鬆了點勁,剛才那一下不會骨折,但至少能讓疤麵狗躺上十天半月。
“那一千還是留著給你上醫院去吧。”楊一木扔了凳子,拍了拍手,“今天是給鬆哥麵子。再敢碰我媳婦一根頭發,下次就不是躺幾天這麼簡單了。”
疤麵狗滿頭大汗,咬著牙點頭,“明......明白了......”
楊一木轉身往外走,刁青鬆一揮手,小弟們也跟著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