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老太太就是個攪屎棍,我兒子聽兒媳婦的話,他就一直看著秦月蘭不順眼。
以為小寡婦在前夫那生兒子了,到他家也一定能生兒子,這不就讓小寡婦鑽了自己兒子的被窩,趕走了秦月蘭。
現在又讓兒子過來問問前兒媳的工作,能不能轉給小寡婦,這老太太要是不上物價局都虧了,整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。
小寡婦擋在秦月蘭麵前,“你不能走你的工作,當初是,錢軍哥給你安排的,你現在離婚了,必須把這個工作還給錢軍哥。”
秦月蘭,根本就沒理這個女人,直接看向錢軍,眼神立刻冷了下來。
“你跟他胡說八道的?”
錢軍嚇一哆嗦,連連擺手,“我可沒說,你彆怪我,這不是,這事不跟我沒關係,都是這個女人,在這沒事找事兒。”
小寡婦一看到錢軍的熊樣,氣就不打一處來,揪住錢軍的耳朵。
“你都跟他離婚了,你還怕他乾啥?你一個大男人還打不過他嗎?你就不能支楞起來,替我出氣嗎?
那工作是你的,還不趕緊要回來,那還能等以後孩子生下來了,讓孩子喝西北風嗎?”
當著當著前妻的麵揪他耳朵,錢軍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,錢軍一把薅住小寡婦的頭發。
小寡婦吃痛鬆開手,錢軍反手就給了她一個大嘴巴,“你他媽有病吧?薅我頭發是不是他媽找死?”
這輩子他除了怕秦月蘭,彆人他真都沒放在眼裡過,小寡婦被打了,捂著臉嚎哭起來。
“你個殺千刀的,你不敢跟他動手,居然來打我,錢軍你就是個懦夫,膽小鬼綠帽子王。”
錢軍又過去踢了小寡婦一腳,小寡婦抓著錢軍的衣服,又踢又打,秦月蘭,三個人可沒心思看他們倆狗咬狗。
三個人又往前走,小寡婦突然鬆開錢軍,追上秦月蘭,想去抓她的頭發,因為她個子小,隻抓到了秦月蘭的衣領子。
蘇染直擊小寡婦的肘窩,小寡婦吃痛鬆開了手,秦月蘭反手,抓住小寡婦,啪啪扇大嘴巴。
邊打邊罵,“你個不要臉的,端人家被窩的東西還敢跟我來挑釁,我想的都是女人就沒跟你抬洗腳,你還蹬鼻子上臉了。”
秦月蘭打人向來狠,那大嘴巴扇的哢哢的,離老遠就能聽到啪啪聲,小寡婦都被打懵了,兩眼冒金星,嘴角流血沫子。
錢軍在旁邊看著什麼咧嘴,他剛開始和秦月蘭結婚的時候也沒有那麼怕她,就是有一次,看到秦月蘭和顧客打架。
那個顧客是個男的,打他老婆,秦玉蘭抱打不平,直接把那個男的撂倒騎在身上,哢哢扯大嘴巴,把那男的打的嗷嗷直叫。
從那以後,錢軍的心裡就留下了陰影,一看到秦月蘭,就想起他騎在男人身上扯大嘴巴子的情景,心裡就哆嗦。
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敢和秦月蘭強嘴,彆說強嘴了,連個不字都不敢說了。
現在看到秦月蘭打桑心,錢軍不但不著急,反而有些慶幸,慶幸秦月蘭把氣撒在小寡婦頭上,就不會打他了。
小花會被打了二十多個大嘴巴,腦袋直接變成了豬頭,蘇染這才上前把兩人分開,她,都佩服秦月蘭的戰鬥力了。
當初大家都說他的戰鬥力很厲害,但現在跟秦月蘭一比真是九牛一毛,她的那點戰鬥力跟人家比就是小兒科了。
小寡婦被鬆開後,晃了又晃,被錢軍扶住了,“你這就是沒事找事,你說你惹她乾嘛?這回你知道我為什麼怕她了吧?”
小寡婦氣的哇哇大叫,使勁推了錢軍一把。“滾一邊去,我挨打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幫忙?為什麼不上,你都跟我結婚了,你還惦記她。
你們一起欺負我,你們這對狗男女,我要報案讓公安局來人抓你們。”
蘇染擋在秦月蘭麵前,“我說這位女同誌,你這話說的就對了,是你先動手打人的,我二姐隻能算正當防衛。
大家都看到了是怎麼回事,你還想顛倒黑白,胡說八道嗎?你自己胡說八道沒用,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,你想誣賴人,那是癡人做夢。
錢軍,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?你也在場,這麼多人都看著呢,你難道想做假證嗎?”
錢軍一個勁的搖頭,我的媽呀,小舅子穿著警服站在這兒,他還扯啥呀?
“不不不,是我們的錯,是他該打,對不起,我替他給你們道歉了,以後不會讓她鬨了。”
他又促進小寡婦小生蛐蛐,秦月蘭兩個弟弟都在公安局,跟這邊的公安局都有聯係,要是查出來咱們倆在我沒離婚之前就勾搭在一起,你想想咱倆還有好日子過嗎?”
小寡婦哆嗦了下,“啊?有這事,那你咋不早說呢!讓我白白挨一頓打。”
錢軍氣的磨牙,“不是,你是瞎子還是傻子呀,跟秦月蘭在一起那個男的穿著製服呢,你沒看著,那不是公安製服嗎?
這是他其中一個弟弟,還有一個弟弟沒過來聽說還是公安局的領導呢!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小寡婦哭的上氣不接下氣,“我就注意她了,我哪注意她旁邊跟著誰了?那我這頓打就白挨了嗎?
我不服氣,她弟弟是公安局,她也不能打人呢?”小寡婦不依不饒。
錢軍氣的偷偷掐了小寡婦一把,“你這個人想啥呢?是你先動手的,人家都走了沒理你,你從後邊上去的,你咋還能說人家動手打你呢?
你是不是被打糊塗了,我告訴你,我可不敢惹她,彆說你了,我倆剛結婚那會兒,有個男的打他,媳婦被他遇到了,她一下就把人撂倒了,騎上就打。
那大嘴巴子打的比你這次還厲害呢,還猛呢!打完還教那人老婆,你也是個廢物,他打你你晚上等他睡熟了,把他綁上,你騎在身上猛勁打。
或者半夜拿剪子把他那東西剪下來,直接喂狗,讓他死都不知道咋死的,從那以後他說啥我聽啥,我從來不敢跟他強嘴。”
小寡婦渾身顫抖,這女人真狠,她是甘拜下風,“行了,我知道了,我以後再也不招惹她了。”
男人都怕她缺啥了,就這狠勁兒,看來對她還算仁慈,都是皮外傷,“行了,我不計較了,咱倆回家吧,我腦袋嗡嗡的看不著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