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蓁蓁心裡惦記著薛戩,金石就是不讓她回去。
倆人拉拉扯扯,吵吵鬨鬨的來到膳廳。
彼時,楚邵也洗了手換了衣服,和鳳嫋嫋君九淵坐在一起吃飯。
見倆人進來,鳳嫋嫋當即招呼。
“快過來吃飯。咦,老薛呢?”
君蓁蓁告狀:“師父被金石鎖在房間裡了。”
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金石身上。
金石將鑰匙放在君九淵麵前。
神色鄭重。
“表哥你一定要記住,薛戩酒醒之前,絕不能開門放他出來。否則,他會對府上所有男人造成心理陰影的。”
眾人目瞪口呆。
君九淵將鑰匙握在手裡。
“你們喝了多少?”
金石一臉苦悶。
“誰能想到,堂堂神醫,隻喝一杯,就開始胡說八道、胡言亂語、胡作非為!太可怕了。”
君九淵放下筷子。
“你們先吃,我去看看。”
見去的是君九淵,金石放心了不少。
“還好還好,老薛打不過表哥,表哥一定會守住自己清白的。”
鳳嫋嫋詭異的看著金石。
“你倆不就是出去喝了頓酒嗎?你怎麼跟渡劫似的。”
金石哀歎一聲,一言難儘。
君九淵進了薛戩的院子。
剛打開房門,就見人倒在地上,打著酒酣。
他兩隻手扒著腰帶解了一半,也看不出這是要睡覺,還是要如廁。
君九淵喊了他兩聲,薛戩不但人沒醒,鼾聲更大。
“一杯酒就喝成這樣,你可真是個人才。”
君九淵忍不住吐槽一聲,差了侍衛進來,把人抬到床上。
然後才關門離開。
飯後,他把金石叫到書房。
金石扛不住君九淵的審問,把事情經過都講了出來。
鳳嫋嫋從旁聽著,表情一言難儘。
“你回去誰也彆說,給老薛留點麵子。這醒了要是想起來這茬,不定多沒臉見人呢。”
金石聽著,還挺興奮。
“真不舍得回軍營,真想明早親眼看看老薛捶胸頓足的模樣啊!”
但軍營紀律嚴明,金石還是得走。
等他走了之後,鳳嫋嫋想想還有些自責。
“我們是不是對老薛關心太少了?他不會是因為太孤單,想娶媳婦了吧?”
君九淵好笑道。
“他純屬是被金石給刺激的。酒品那麼差勁,以後彆讓他沾酒。”
鳳嫋嫋搖頭,堅持自己的想法。
“酒品即人品。老薛肯定是平時壓抑太久了,借著酒勁表達了自己的真實想法。”
君九淵表情詭異。
“他的人品,就是對金石?”
鳳嫋嫋……
“那老薛人品還挺好,隻對金石動手,沒騷擾彆的人。要是今天被騷擾的是彆人,老薛的名聲可就徹底臭了。”
君九淵被鳳嫋嫋的想法整笑了。
“我覺得,你還是關心關心今日給楚邵設局的女人吧。”
被這麼一提醒,鳳嫋嫋當即轉移注意力。
“陶紫月?陶記酒樓的大小姐,就叫陶紫月。不會是他們在你這裡沒得手,就轉變目標,想從邵哥身上下手吧?”
(還有,晚上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