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父絲毫不在乎形象的用手擦了擦嘴,才嘟囔著。“孩子還小,喬芸那丫頭也還是黃花大閨女,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是不是……”
“是什麼是?策兒都成年了,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,早晚不得給他把這事兒給辦了?”
張母一瞪眼,埋怨起來。“等再過幾年年紀越來越大了,好的都讓人家禍害完了,剩下的,全是一群歪果裂棗。”
張父反駁。“瞎說,我和你結婚那會兒,年紀也不算小了啊,這不也……”
不提結婚的事還好,一提,張母立刻炸毛。
“老娘說的是我自己……當年老娘要不是因為考公耽誤了年紀,能看上你這歪瓜裂棗?”
“跟著你就沒過上過一天好日子,成天省吃儉用的,還不是為了這個家?你要是出息點,老娘至於受這苦麼?”
“當年耽誤了老娘,現在還要耽誤老娘兒子不成?要我看……喬芸那丫頭和咱兒子挺般配的,郎才女貌。”
一番話懟得張父啞口無言,隻能鬱悶的拿著車鑰匙,去車庫裡開車。
而在喬芸進屋後,張策也隻是打著哈欠,全身上下也就隻有一條花褲衩,就這麼赤條條的走出臥室,去衛生間洗漱。
隻是剛走出來,就看見喬芸俏生生的站在客廳中央。
那雙眼睛仿佛見了鬼一樣,瞪得老大。
下一秒,卻又驚叫著,趕忙捂住自己的雙眼,轉過身去。
“你怎麼……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啊?”
“怎麼了嘛?”
張策撇撇嘴,嘟囔起來。
老子在自己家,還不許穿得隨便一點了?
再者說了……這也不是一絲不掛啊,不是還穿著一件褲衩呢麼?
隻是年輕人的身體就是好,這大清早的,陳伯伯也沒閒著,督促著小張策立正。
短暫的錯愕過後,張策也反應了過來,老臉多少有些尷尬。
不由得嘿嘿尬笑了兩聲,連忙鑽進了衛生間洗漱放水。
忙活完後,又回臥室套了件短袖才出來。
大馬金刀的坐在餐桌前,一邊招呼喬芸過來吃早餐,一邊問道:“這麼早你過來乾嘛?”
“你不是……不是說要……要帶我賺錢嗎?”
“我不是在帶你賺呢麼?”
張策剛往嘴裡塞了個包子,就繼續說道:“剛賠償下來的四百多萬,你可是親眼看見的,那都不是錢啊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。”
喬芸本想說,那些錢都是你自己的錢。
但沒等她說完,就被張策打斷。
“後麵的計劃先彆急,這不是馬上就要開學了麼?咱倆可都還是學生呢……還是要以學業為重。”
聞言,喬芸略微低頭,不敢過分要求張策。
隻是下一秒,她嘴角就碰到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……張策塞到她嘴邊的包子。
“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……要想賺錢,總得先填飽肚子再說吧。”
“還有,你是不是結巴啊?怎麼說話一直磕磕巴巴的?”
喬芸俏臉微紅,小心翼翼的咬了口包子,囫圇說道:“倫家才不係結巴,倫家隻係……隻係不好意思嗦發……”
“好嘛,不是結巴,成大舌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