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上無事可做,修煉的話李行舟又沒必要苦哈哈地打坐,因此當真理子按摩完小腿,再按上大腿,接著突破底線,李行舟乾脆就把真理子抱上沙發,給她發起了先前承諾的獎勵。
死亡女旁觀一陣,得到李行舟許可之後,懷著受主親自洗禮一般的狂熱欣喜加入進去。
儘管有著艾德曼合金骨架和超級自愈,承受能力理論上百倍於身嬌體柔的真理子,可初次感受天魔極樂的死亡女,還是很快就變得神智不清、恍惚眩暈。
當那宛若火山噴發的能量衝擊在體內爆發,死亡女更是渾身戰栗著,陷入了極度幸福的昏厥。
倒是已習慣天魔極樂的真理子,雖然也是恍恍惚惚,頭暈目眩不知身在何方,可堅持時間,反倒比死亡女久了那麼一丟丟……
…
十來個小時後。
當地時間周一下午四點多,灣流G650降落在羽田機場。
真理子穿著那身繡著矢誌田家徽的黑色和服,在原田劍一郎等幾個護衛,以及客串護衛的李行舟、死亡女簇擁下,來到機場出口,就見外邊的大道邊,停了十多輛黑色轎車,二十多個精悍乾練的黑衣人列隊歡迎,對著真理子齊齊躬身致禮:
“大小姐!”
真理子下巴微仰,目不斜視地自黑衣人們的隊列中穿行而過。
隻看她此刻那矜持高貴的儀態,任誰也想象不到,就在不久之前,就在飛機之上,她曾像小狗一般趴臥著,對著背後的李行舟擺腰搖臀,聲淚俱下地乞求恩典。
真理子來到一輛加長防彈版勞斯萊斯幻影前,早有等候在此的護衛幫她打開車門。
她當先進入車中,李行舟、百合子緊隨其後。原田劍一郎則坐進了副駕座中。
司機和本地護衛看到這一幕,都有點奇怪。
畢竟李行舟和百合子都是生麵孔。
可矢誌田家族規矩森嚴,大小姐行事,既不需向他們解釋,也不容他們置喙,隻得懷著疑惑各自上車。
隨後,車隊啟動,離開機場,向著矢誌田家族本部駛去。
順提一句,當車隊上路後,居然還有兩輛警車在前方鳴笛開道,可見矢誌田這東瀛第一財閥,在東瀛有著何等勢力。
車隊人員基本都是真理子爺爺市誌田市朗的人。
但現在矢誌田市朗病重,真理子父親矢誌田信玄作為代理家主,當然有了安插人手的機會,因此車隊裡麵,也有個彆信玄的心腹。
雖然其也不敢當場對李行舟和死亡女提出質疑,但車隊出發後,還是給矢誌田信玄打去了電話。
…
矢誌田家族本部,一間劍道訓練場內。
正練習劍術的矢誌田信玄接過下人遞來的電話,聽了一陣,皺起眉頭:
“真理子從米國帶了兩個陌生人回來?”
“嗨!真理子小姐帶來的那兩個陌生人,女子是個亞裔,男子則是個十分高大英俊的外國人,黑發黑瞳,疑似羅馬裔。”
“羅馬裔外國人?還十分高大英俊?知道對方來曆麼?”
“抱歉家主,我們不敢向真理子小姐質詢,原田劍一郎也並未透露任何信息。”
“原田劍一郎…好一條忠犬!”
“家主,此事該如何處置?”
“伱們不必多管,我自有安排。”
掛斷電話,矢誌田信玄又舉起木劍,一個踏步前行,手中木劍連斬,一氣斬出九劍,每一劍都揮出真劍破空般的淩厲嘯音,劍身亦化作肉眼難辨的殘影,展示出極深厚的劍術造詣。
揮出這九劍後,矢誌田信玄又擺出一個上段擊的架勢,嘴角浮出一抹冷笑:
“真理子長大了,也會找小情人了……所以,你帶個情人回來,是要向你的父親示威嗎?可惜…父親我啊,早就改變了想法……”
唰!
木劍極儘淩厲地斬落下來,似要將想象中的某個對象劈成兩半。
…
勞斯萊斯幻影車中。
駕座與後座之間的隔板剛一落下,真理子就依偎進李行舟懷抱,問道:
“馬上就要見到父親了。他如果提起我的婚事,我該怎麼應對?”
她的聲音有些顫抖,並非近鄉情怯,純粹是擔憂她的婚事。
李行舟輕撫著她的脊背,柔聲安撫:
“放心,我會與你父親親自交涉。”
真理子還是憂心忡忡:
“可我父親極度自我,容不得一絲懺逆。爺爺在時,還可以壓製他,可現在爺爺病重垂危,他好不容易脫離束縛,恐怕不會再聽從任何人,隻會堅決貫徹他自己的意誌。”
李行舟微微一笑:
“相信我,你父親會慎重考慮我的意見的……”
矢誌田家族本部的莊園式豪宅,位於東京灣一座瀕海小山上。
此刻車隊已駛上了遠離鬨市,通往小山的私人車道。
就在途經一處彎道時,公路旁邊,靜謐幽深的樹林之中,突然飛出來一塊磨盤大的石頭,狠狠砸在頭車駕座車門上,直接破開車門、車窗,把司機上半身砸得稀碎。
司機一死,頭車立刻失控,一頭衝出彎道路麵,撞入樹林之中。
與此同時,道路兩邊,兩棵大樹轟然斷折,倒伏下來,砸到路麵上,把車道堵了個嚴嚴實實。
後方車隊紛紛踩下刹車。
車上的黑衣人們提著武士刀下車,一邊警惕路邊樹林,一邊大呼“保護大小姐”,正要向著真理子乘坐的勞斯萊斯靠攏,樹林之中,忽然射出了漫天的手裡劍和苦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