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日的餘暉灑落在院內,將屋子都映襯的有些暖。
劉萱坐在窗邊,手裡熟練的打著絡子,整個人都有些懶洋洋的。
屋內,一道清冽的聲音傳來:“娘子,天色不早了,早些安歇吧。”
劉萱轉眸朝說話的男子“看”了過去,有些不滿的嘟了嘟嘴,紅唇輕啟:“夫君又不是不知我有些耳背,說話大聲些嘛,我又沒聽清。”
看著她嗔怪模樣,俊美男子眸色微動,抬腳來到她身邊微微俯身,溫熱的氣息撲撒在她耳邊,語聲帶著幾分暗啞:“我是說,天色不早了,娘子該隨為夫去床榻上安寢了。”
劉萱聞言,臉頰頓時染了紅霞,她嬌嗔的“瞪”了他一眼,紅著耳根道:“夫君又欺負我,分明還沒用晚飯,哪裡就天色不早,該安寢了。”
“為夫怎麼敢欺負娘子?”
俊美男子低低一笑,在她耳邊輕聲道:“每晚娘子在上麵的時候,哪次不是我求著娘子,快些或者慢些?都是娘子在欺負我才是。”
聽得這話,劉萱瞬間臉頰爆紅,抬手就要捶他,卻不料反被他握住,輕輕一拽便帶入懷中。
劉萱嬌嗔輕哼:“還說不是欺負我。”
男子聞言輕笑,一把將她抱起,大步朝床榻走去:“那待會兒,娘子就讓為夫,好好欺負欺負。”
聽出他話中之意,劉萱埋首在他胸前,羞澀的嬌聲道:“夫君今日好似特彆著急。難不成,早早從集市趕回來,是因為一早就想了?”
男子垂眸看著她,眸色複雜,低低嗯了一聲,而後笑著道:“我平日裡不急?”
“也急。”
劉萱如實道:“隻是夫君性子沉穩,從未如今日這般……這般……”
她斟酌了下措辭:“猴急又孟浪。好似出門前,我沒有將你喂飽一般。”
男子聞言一愣,俊美的臉上閃過幾分意味深長:“從前是我裝的好,其實我的性子,一直如此。”
他三兩步來到床邊,將她放在床榻上,而後便覆身而上,吻上了她的唇。
劉萱瞬間便被奪走了呼吸,手中的絡子不知何時已經落了地,她被他攬著腰,緊緊貼合著他,清晰的感覺到,他的身子起了變化。
屋內的溫度仿佛都升高了不少,男子的氣息也變的灼熱起來,撬開她的貝齒,長驅直入探入她的口中,卷起丁香小舌,嬉戲糾纏。
他一手攬著她的腰,將她緊緊按向自己,另一隻手也不曾閒著,撫上了她的身子。
一聲嚶嚀,從劉萱口中溢出,男子喉頭一緊,猛然鬆開她的小舌,克製著衝動喘息。
劉萱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停了下來,茫然的喚了一聲:“夫君。”
男子眸色暗沉喉結滾動,一雙黑眸中盛滿情欲,但他卻沒有繼續剛才之事,而是輕撫上她的嬌嫩的小臉,啞聲道:“膚如凝脂,樣貌極美。”
他又握住她的手,輕輕摩挲著:“這一雙手,十根纖纖玉指如白玉蔥段,沒有一點薄繭,全然不像是個獵戶之女。”
得到誇讚,劉萱有些小得意:“村裡所有人都說,我是天生麗質。”
男子聞言笑了笑,垂了眼眸,用眼神描繪著她的身段:“豐臀細腰,尤其是胸前兩團,渾圓翹挺飽滿,呼之欲出,讓人恨不得握在手中細細把玩,亦或是咬上一口解饞才好。他們說錯了,你不是天生麗質,你是天生尤物。”
“隻可惜……”
男子抬眸看她,目光落在了她的眼睛上:“這一雙美目,水光瀲灩,長睫如羽扇,卻空洞無神,沒有半點神采。”
“夫君嫌棄我是個瞎子了?”
劉萱伸出一隻藕臂纏上他的脖子,一把將他拉向自己,輕哼一聲:“夫君後悔也晚了,我已經是夫君的娘子了!”
說完這話,她抬頭主動吻上了他的唇,另一隻手伸入他的衣內,撫上他結實的腹肌。
男子本已平穩的呼吸,瞬間又粗重了起來,一把握住她漸漸朝下的手,狠狠回吻了過去。
他吻的又凶又急,好似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吞吃入腹。
乾柴烈火,似乎一觸即發。
然而就在這時,房門突然劇烈的響了起來。
敲門之人顯然用了大力,房門被垂的一陣晃動,嘭嘭嘭的聲響,又快又急。
一道刻意壓低的聲音,帶著幾分怒氣傳來:“開門!”
劉萱頓時一驚,急忙伸手推身上的男子:“有人來了!”
“是來找我的。”
覆在她身上的男子,看著房門勾了勾唇,從她身上起身,解釋道:“這人我認得,是鎮上一大戶人家的管家,今早買了幾張獸皮,算錯了銀子,這會兒來找我了。”
聽得這話,劉萱連忙道:“那你快去吧,咱們雖是獵戶,但也講究個誠信,多算的銀子,退給人家便是。”
男子聞言嗯了一聲,低頭看了眼敞開的衣衫,非但沒有整理,反而又敞開了些,抬腳朝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