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塗的認真,好似真的隻是在認真給她沐浴,並不帶有半分情欲。
劉萱權當是找了個搓澡的,任由他塗抹。
塗好胰子後,李珩的手撫上她嬌嫩的身子,帶著薄繭的掌心,在她嬌嫩的皮膚上緩緩滑過:“娘子當真耳背麼?”
不等她回答,他便道:“為夫在房梁上躲藏著,不過是稍稍動了下,娘子便察覺到異樣了。”
劉萱沒有回答他的話,而是淡淡開口問道:“夫君當真是夫君麼?”
此言一出,緩緩遊走的手頓時停了下來,李珩眸色沉沉的看著她,啞聲:“娘子覺得呢?”
自己都沒本事承認,又何必來逼問她?
劉萱輕咬了下唇,低低道:“夫君自然是夫君,可我總覺得,夫君同從前不一樣了。從前的夫君,絕不會用質疑的口吻,問我那麼多問題。我沒有聽到什麼聲響,隻是單純莫名的覺得,有人好似在一直看我。”
說完這話,她開口問道:“倘若一個人老是盯著夫君看,夫君沒有感覺麼?我雖然眼盲,但也不是什麼感覺都沒有的。”
她的話,永遠這般天衣無縫。
李珩沒有再說話,雙手又在她身上遊走起來。
餘光瞧見他垂眸模樣,劉萱也不知道,他到底在想什麼,但她知道,一直這麼下去是不行的。
他輕功太好,她自保的耳力,在他麵前壓根沒什麼用,保不齊他什麼時候就會出現,在暗處觀察著她,尋找她的破綻。
即便這次勉強消除了他的懷疑,但下次呢?下下次呢?
她能次次都順利躲過麼?
擺在她麵前隻有兩條路,要麼廢了他,讓他再也不能成為她的阻礙,要麼將他拿下,即便不能讓他徹底為她所用,也要讓他願意閉嘴,不再試探和深究。
廢了他顯然不可能,他輕功那麼好,身份又那麼高,身邊高手如雲,不說旁的,單是那個一直跟著他的侍衛,武功就不可小覷。
要廢他,隻有兩種手段,一是用武,二是用藥。
用武顯然不成,她身邊沒有那樣的高手,若是用藥,他又與李瀛共感,他若在她手中出了事,李瀛必定察覺。
所以,唯一的辦法,隻能先攻身再攻心。
“夫君~”
李珩沒有抬眸,隻淡淡嗯了一聲。
劉萱麵帶羞澀,低低開口道:“你已經……兩日沒碰我了。”
李珩的手頓時一頓,抬眸朝她看去,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劉萱咬了咬唇,麵上露了幾分羞澀和窘迫:“我……我想夫君了。”
聽得這話,李珩的小腹頓時一緊,刻意忽略的欲望頓時洶湧而出,他啞聲道:“現在還不是時候。”
“為什麼?”
劉萱滿是不解:“從前夫君最喜歡在我沐浴的時候……現在為何又不是時候了?今日午間,你也是這樣,就那般將我丟下了。我還能說服自己,因著是白日又是在侯府,夫君有所顧忌。可現在……”
她眼眶開始一點點泛紅,哽咽著道:“夫君果然是厭棄我了是麼?”
李珩啞聲道:“不是。”
“既然不是,為何不要我?”
劉萱伸出手,摸索著一隻手臂勾住他的脖子,一手朝下探去,準確無誤的握住了早已腫脹不堪的滾燙:“它都想我了。夫君到底是為什麼忍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