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喘的很好聽,可劉萱心頭卻並不高興,片刻過後,她終於不可置信的確定,他是鐵了心就這樣了。
片刻之後,粗喘聲越來越急,忽然他一把握住她的雪峰,停了下來,緊緊的壓在她身上喘息。
淡淡的麝香味在屋中蔓延,李珩的喘息漸漸歸於平靜。
他直起身,神色複雜看著彎著腰,緊緊抓著浴桶邊的劉萱,看著她美背上的痕跡,喉結滾動。
劉萱沒忍住翻了個白眼,自尊心嚴重受挫,委屈的喚道:“夫君~~”
李珩回了神,拘了捧水,將她身上的痕跡洗去,而後將她抱了起來,重新放回浴桶中。
“彆凍著了。”
劉萱:……
他可真是個好人!!!!!
看著她麵上的神色,李珩深深吸了口氣,啞聲道:“今時不比往日,殷夫人已經不允你我私下相處,若是今日我再占了你,往日怕是連侯府的門都進不得了。”
好好好!
學著她睜眼說瞎話,找借口了!
劉萱擠出一個微笑來:“沒關係的,隻要夫君高興,我怎樣都沒關係的。”
她柔柔的微笑著,分明是寬慰他的話,可李珩卻聽出了幾分怨怪來。
他佯裝聽不明白,撿起地上的衣衫穿好,啞聲道:“你早些休息,明日我帶禦醫來看你。”
說完這話,他扣好腰帶,沒敢再看她一眼,頗有些狼狽的消失在了屋內。
與來時的神不知鬼不覺不同,他離開的聲音有跡可循。
劉萱聽著他縱身走遠,這才氣惱的錘了錘浴桶裡的水。
來來來!
一天天的沒事兒老往她這兒跑乾什麼?!
李瀛呢?他也是王八蛋變的麼?
頭頂上都青青草原了,他還這麼能忍?!
李瀛確實不能忍,早在李珩在房梁上的時候,他便通過共感,察覺到了異樣。
他氣的砸了手中茶盞,猛然站起身來,大步朝外走去。
然而他剛剛出了書房的門,內侍便將他攔了下來,躬身道:“這般晚了,殿下要去何處?”
李瀛聞言冷笑:“怎麼?孤去何處也要同你彙報不成?!”
內侍連忙跪了下來,恭聲道:“並非奴才要攔著殿下,而是皇後娘娘有令,在大婚之前……”
“滾!”
李瀛一腳朝他踹了過去,直將他踹倒在一旁,而後大步朝前走去。
青雷連忙跟了上來,低聲道:“殿下三思,身後已經有皇後娘娘的人跟著了。”
聽得這話,李瀛猛然停了腳步,閉了眼。
他睜開眼,苦澀的笑了笑,抬眸看著天上的明月啞聲道:“青雷,你說孤這太子,當的有何意義?”
青雷聞言低了頭,沒敢回話。
袖中的手握成了拳,李瀛深深吸了口氣,冷聲開口道:“備馬,孤要去蕭國公府!”
他聲音不小,足夠藏在暗處的人聽見,沒有人出聲反對,便代表著他可以去。
青雷立刻道:“屬下這就去。”
月朗星稀。
尋一嘴裡叼著一根草,百無聊賴的靠在牆角等著,這麼長時間了,爺道個歉需要那麼久麼?
就在他有些按捺不住,準備進去看看的時候,一道人影落下,李珩突然出現在眼前。
尋一站直了身子,看著袖口還在滴水的李珩,驚訝的道:“爺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