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新房子沒乾透,冬季太冷,容易起凍害,房子沒壽命。
這些日子,許世彥天天都過去給燒炕燒爐子。
但是這房子吧,挺怪,彆看都燒火,住人和不住人就差很大。
哪怕天天燒火,不住人也會覺得冷森森的。
“嗯,行,下午我跟著乾活的一起下山。”許成厚點點頭。
是該回去收拾收拾了,兒子家再好,也不能一直住著啊,自己有窩,還得回自家住。
今年下雪晚,還少,前陣子隊裡派人上來蓋草簾子、上防寒土,生怕凍壞了棒槌。
最近這些日子,才開始撿棒槌地用的柱腳、大聯杆子啥的。
二大隊今年栽參五千丈,撒籽一千三百丈,光是參地做棚就得不少材料呢,估計還得兩三天能乾完。
隊裡有馬車,許成厚坐著馬車下山就行,挺方便,所以沒用許世彥去送。
隻把山上那些肉食、乾貨啥的,劃拉了一些,讓許成厚帶下去。
許成厚走了,哥仨留在山上,這時節沒啥事兒,許世安就說想要進山去打獵。
他上山來為的就是這個,還從老丈人家裡帶了一杆槍,和不少子彈上來。
許世彥一尋思也行,反正閒著也是閒著,領著哥哥們進山弄點兒啥。
就算不掙錢,還能有肉吃,改善生活呢。
就這樣,哥三個收拾準備了幾天,趕著下小雪第二天,牽著四條狗進了山。
還彆說,哥仨運氣不錯,進山就遇見了一群野豬,四條狗圍住了一頭母豬,輕輕鬆鬆拿下。
之後幾天,進山也都有些收獲,有一天還遇見了一個黑瞎子倉,殺了隻黑瞎子。
最關鍵的是,許世彥發現了山驢子道,而且是最近幾天的。
要說打個野豬啥的,許世彥也就是跟著哥哥們出來轉悠著玩,混個肉吃而已,沒有多麼上心。
但是這山驢子道不一樣,尤其是新的山驢子道,就證明這附近有香獐子。
許世彥如今,對這些更感興趣。
“大哥,二哥,走,回家去,今天咱不打獵了,回去整點兒東西,我有用。”
許世彥也不說啥緣由,跟哥哥們轉頭就回參場了。
回到參場,許世彥就開始收拾木板,叮叮當當不知道釘什麼。
那哥倆都覺得奇怪,卻也問不出什麼來,隻能幫著乾活。
哥幾個都跟許成厚學過木匠手藝,這山上工具也齊全。
哥仨一起動手,費了一天半的工夫,做出來四個像門一樣的東西。
許世彥又騎車子下山,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些彈黃回來。
門框一樣的東西,鑲著兩扇門,門外用彈黃拴著。
兩扇門隻能往裡開不能往外開,門一推開,就被彈黃拉回來立刻關閉。
“不是,老三,你整的這是啥東西?咋越看越奇怪呢,打獵還用得上這玩意兒?”
那哥倆都覺得奇怪,不知道許世彥要乾什麼。
“你們就放心跟著我吧,明天讓你們長長見識。”
許世彥就是不說要乾啥,隻來回的端詳那四個門,腦子裡不斷的計算琢磨,根本不理會那哥倆。
許世先、許世安沒轍,在山上一切都得聽老三的,老三說乾啥就乾啥吧,那能咋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