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王,那個,你開車,帶著大苟兄弟。
去站前,把那個楓樺旅店的老板娘還有她弟弟找來。”
鬆江河地盤不小,從這兒到站前,走著走得將近半個鐘頭呢。
許世彥還有事,沒那麼多時間乾等著,所以就招呼司機,去把人找來。
“許哥,那個李敏娜背後,有幾個挺硬實的人啊。”
曹立斌一聽這話,忙提醒許世彥,這事兒最好彆硬碰硬。
李大美人,原本叫李繼敏,後來改名叫李敏娜。
“立斌,今天這事兒,不管她背後有多硬實的人,也得讓她過來給我說清楚了。
我倆連襟和一個弟弟,不能白挨揍啊。
損失那麼多東西呢,總不能她關係硬,我就吃這個啞巴虧吧?”
許世彥笑笑,關係再硬,這件事也得整明白了。
曹立斌一看,知道今天這事兒不可能善了,隻能朝著大苟點頭。
“許哥讓你去,還不趕緊去,擱這杵著乾啥?
趕緊的,一天天死目瞪眼,成全人的事兒一件兒也乾不出來。
淨整這些爛眼子的破事兒,還特麼得我給你擦屁股。”
大苟朝著許世彥哈腰點點頭,轉身跟著司機小王走了。
至於一參場那倆護場隊的小夥子,這會兒過來,站在了許世彥的身後。
從這到站前,走路費事,但開車很快,不到二十分鐘,吉普車重新回來,停在了路邊。
車一停,大苟顛顛兒的從前座下來,到後麵開門。
車後座,下來一個身穿紅裙子,披散著頭發,看起來纖細又苗條的女人。
女的也戴了個蛤蟆鏡,遮著半張臉看不清長相。
不過那裙子不長,在膝蓋以上,下車的時候露出兩條大白腿。
這邊看熱鬨的小年輕兒,眼睛全都直了。
紅裙女下了車,一扭一晃的來到了棚子下。
“呦,斌哥也在啊,可是好久沒見著斌哥了呢。”
她不認識許世彥,卻認識曹立斌,於是摘下蛤蟆鏡,朝著曹立斌笑笑,很親熱的打招呼。
這一聲斌哥,恨不得拐十八個彎兒。
那聲音又嬌又嗲,有些人聽著,骨頭都得酥了,但是許世彥聽見,就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媽呀,這聲音太拿人,東北女人真的很少有這種。
“咳咳,那個,給伱介紹個人啊。這是東崗一參場的許場長。”
當著許世彥的麵兒,曹立斌自然不好跟李敏娜打情罵俏。
於是咳嗽兩聲兒,用眼神示意李敏娜,彆得罪了眼前這位。
剛才大苟去找李敏娜的時候,已經跟她說過,今天打的那夥人,背後的人出麵了。
大苟並不知道許世彥是誰,但是他能看得出來,曹立斌對人家挺敬重的。
多少能猜出來,對方不是善茬兒。
所以大苟就提醒李敏娜和李繼宏這姐弟倆,好好說話,多說點兒軟話啥的,能和平解決千萬彆惹出亂子來。
李敏娜是啥人啊?能被人稱為李大美人兒,那可以說是鬆江河的河花了。
她能在鬆江河甚至撫鬆混的開,那是一般人麼?本地誰有錢誰有本事,她最清楚不錯了。
所以一聽曹立斌介紹,李敏娜立刻就明白了,臉上的表情立刻就變了。
“哎呀,原來是許場長啊,我還當是誰呢。
瞅著這一身的氣派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