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珠腦子裡不斷的想曆史上那些有名的抗戰女英雄:雙槍老太婆,開國第一女將軍,抗聯女政委,抗聯女指導員,抗戰女指揮員……
周明珠疼的牙齒打顫,雖然眼淚止不住,但她不怕!
周明珠又喝了一捧靈泉水,左手背上深可見骨的傷口,肉眼幾乎難以察覺到的在緩緩愈合。
但是傷口太深了,靈泉水隻讓周明珠的手背快速止血了,可細胞再生,還需要很長的時間。
周明珠強忍疼痛,不斷對自己說,先輩們吃過的苦,比自己苦多了。
她失敗了好幾次,這才又上好竹子彈,還換了一根細長的竹條,她再度跳出了空間。
這回周明珠瞄準的是老者的咽喉,就是一發竹子彈。
那老者剛揮下去的刀,還沒來得及收回,眼瞅著周明珠又神鬼莫測的出現了,他左手就直接甩過來一個刀片。
周明珠根本不管,直接爆發了腎上腺素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衝到了老者麵前,左手猛猛的握著竹簽往老者脖子瘋狂捅進去。
她撲倒了老者,捅捅捅,機械一般的瘋狂連捅好幾下,直到對方沒有呼吸了,眼睛瞪得大大的,周明珠這才開始大口喘氣。
她剛要起身,又無力的跌坐下來。
周明珠鬼使神差的在老頭身上摸索了一下,摸到了一遝錢。
周明珠把手在老頭身上擦了擦,直到她手上剩下的血跡已經乾涸了,這才把錢拿出來,還有一個小的藍色塑膠皮的小本本。
周明珠看了一下,看不懂。
她又看向另一邊的“孩子”。
她不放心,還是回空間拿出來一顆竹子彈,又對著那人的脖子中央射了過去。
這下,她才走過去,在對方身上摸索了半天,也有錢!
但是對方棉襖夾層裡,有東西!
周明珠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,胳膊都有點打顫。
她正在想,該怎麼辦時,胡同那頭有個人走了出來。
對方一看就是個該溜子。
他那吊兒郎當不可一世的樣子,高昂著頭顱,眼睛向下,嘴唇一側不屑的掀起,滿臉的神色像個扇形圖:三分不屑,四分好事兒看熱鬨,三分冷笑。
結果,對方看見胡同儘頭的場景之後,倒吸一口氣,嗆住了也不敢咳嗽,一步步快速後退著,扭頭就跑。
周明珠伸出了手,連“哎——”字都沒說出口,對方連腳後跟都看不見了。
周明珠攤坐在地上,腿軟的起不來。
她此時此刻放鬆下來,甚至有點想上廁所。
但是她真的身心俱疲,還是想再坐一會兒。
也不知道那個該溜子會不會去找帽子叔叔?
若是沒找帽子叔叔,她該怎麼把這兩具屍體,拖出去上交?
還有,她該怎麼說?
總不能實話實說她有空間吧?
不能實話實說,那她該怎麼說她是靠啥殺死這兩個壞人的?
而且,就算這兩個是壞人,殺人犯法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