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徹看著嚴少文遠去。
恰在這時!
“報!雲帥,北城有敵軍蹤影!”
雲徹立刻起身,朝著北城趕去。現如今,大部分的精銳之軍除了城門這一段之外,其餘的都在北城。拓跋岩山垂死、徐墨尚存,郝連昌武重傷。這三個三品短時間內,對他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。至於他們的兵卒,現在估計還沒有己方大軍多。
隻是,唯一麻煩的,就是那些躲藏在北城的敵軍一直在製造混亂,雲徹此次前去,除了振作精神,清掃北城之外,也是感應那幾位三品的氣息,準備一鼓作氣,直接拿下!
而後……徹底讓帝京歸於平靜。
而這一次,在很多士卒的眼裡,雲帥就如同不會休息的陀螺一樣,在不停的運轉。雖然手段雷霆,很快就能讓幾個混亂地區歸於平靜,而後鐵血鎮壓!
但如此不停轉之下,卻連休息的機會都沒有。而敵方在暗,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,開始頻繁的在各個地區派遣小股將士。如果是這些也就罷了,己方大軍也可以派遣人去應對。但是,幾個敵方的小股將士內,卻時不時的有三品的氣息,雲徹不得不親自前往……
期間,他與徐墨交手數次,讓其咳出幾口血厚,最後一戰,更是斷掉其一隻臂膀。對方重傷後,這才暫時不再出現。
隻是另一邊……
郝連昌武也露出蹤影,開始在各個城門處,率領大軍做出攻城狀。京城有八座大門,郝連昌武出現在任何一座,雲徹都必須趕去。這位相較於其他兩位,即使受傷,也是最強的存在。然而,二者敏銳力似乎相差不了多少,每當雲徹趕到後,對方就很快消失……
一時間,他真如不停腳的機器,在帝京內處處現身。
有親衛已經極其擔憂,好幾次勸誡,但雲徹卻始終未曾放鬆。
而如此頻繁行動之下,好消息也已經出現,地方的軍卒明顯被殺得越來越乾淨,到最後,帝京城內,似乎也徹底平靜下來……
而雲徹也留下了更多的時間,開始周轉於各處城門!
……
與此同時。
帝京城外,一處荒野之地,屬於拓跋岩山等人的精銳正在此處。拓跋岩山躺在擔架上,腹中的傷勢,幾乎廢去了他的丹田。導致他滿身的氣血,如同無根之木,無源之水。
隻能默默等待,氣機耗儘!
每每想到這裡,他都對那個年輕的身影,感到一絲畏懼,甚至是……荒誕!
“這樣真的有用嗎?讓他不歇息,難不成就能把他累垮?”
看著麵前的郝連昌武。誰能知道,有“霸道”名頭的郝連昌武,竟然能想到如此“陰狠”的損招。在從帝京退出來,聽清楚了他們的“彙報”之後,郝連昌武便立刻下了決定。便是以這樣的手段,開始消耗雲徹!
“哼!趙國人看的比天還大的故鄉,記憶之中璀璨華麗的帝京,如今……不過一座廢墟!”他眼中閃過一抹譏諷,“這座廢墟,我等拋棄即可,想要回來,也易如反掌!”
“與除掉眼前之人相比,一座廢墟,又算得了什麼?”
拓跋岩山震驚於他對雲徹的看重。
但想到對方身上的一些奇特,他也不由自主的說道:“此人的確奇怪,第一次來到陣前之時,我二人可謂穩穩能壓住他。然而,一段時間交戰過後,我二人已經精疲力儘,其卻仿若無事人,甚至再回巔峰!”
“不!”拓跋岩山覺得自己的描述詞錯了,隨後才繼續道:“是比之前更強!而到了將軍你那裡,卻似乎又再度強了不少。如此接二連三越發強大,卻全然沒有虛弱時機,實在太過古怪!”
郝連昌武閉著眼,但拓跋岩山的話,他卻是全聽進去了。隻是在心中盤算片刻,便冷冷道:
“一切皆有代價!世上沒有這樣的功法,縱然是蒼原之上的神明,也需要沉睡!正是因為此人太過出乎預料,所以,本侯才將此人看的比帝京要重!多日連番的消耗,本侯就不信,其沒有任何代價?能一直維持巔峰?哼!若此後咱們再攻破帝京,屆時,其想跑都跑不了。”
拓跋岩山聞言,眼眸亮起,“將軍覺得,援軍何時到?還有,大皇子真的會親至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