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芍冷嗤一聲,絲毫不慣著:“彆以為整了容,我就不知道你原先長得跟二師兄一樣,你這叫說話直白嗎?你這叫醜人多作怪,不要再拿你的無知挑戰人類智商的最低線。如果我幫助寵物是吸血,那你拿著高額片酬不看劇本亂演,豈不在恰爛錢?”
聽到這。
梅溪一口氣差點沒上來。
她連麥白芍,一是想看白芍的笑話,二是想蹭熱度。
白芍和她在同一家公司,她們二人又是同一年出道的練習生。
雖然人設不同,但她一直視白芍為對手,她本以為能和白芍爭很久,沒想到,白芍不願意接受公司的潛規則,以至於被設計、被陷害、被迫退圈。
白芍和公司鬨僵後,公司一力捧她,最近她過得彆提有多爽。
本以為白芍落魄後,她終於能站在頂峰嘲諷白芍,她卻忽略了白芍不是那種軟柿子,她根本捏不動。
梅溪不得不收起她的傲慢,訕笑兩聲,解釋道:“我跟你開玩笑呢,你看你,怎麼還當真了。”
白芍沒有感情地開口:“玩笑要當事人覺得好笑才是玩笑,你見我笑了嗎?”
梅溪:“……”
不是,怎麼也沒人告訴她,白芍現在跟個炮仗一樣一點就炸啊!
這樣也好,更能襯得她善!
直播間水友卻很歡樂。
【你沒笑,我笑了。】
【一邊爆料一邊互掐?】
【誰知道是不是演的,想掐私底下掐去,不要占用大家的時間。】
梅溪歎氣:“我是想說你就算沒錢,也不能迫於壓力當無良主播,朋友一場,我願意借錢給你,不算利息。”
白芍將合同擺給人看:“不好意思,一千萬融資剛到賬。你沒事能不能彆到處咬人,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屬狗的嗎?”
梅溪假裝忍無可忍,臉上一派委屈:“你夠了啊,我怎麼知道你突然不缺錢了?還不是粉絲看你慘施舍給你的,都說牆倒眾人推,我不僅沒落井下石,還好心幫你、借你錢。你不領情就算了,為什麼要罵我?”
她氣的眼睛微微睜大,暗自安撫自己,沒關係,白芍向來頭腦簡單、氣性大,受不了半點羞辱,不然也不會因為毆打導演被公司算計到全網黑。
沒想到,她話都說那麼難聽了,也沒見白芍有一點歇斯底裡到像以前一樣情緒爆發,這不對吧!?
白芍眼底毫無波瀾,聳了一下肩:“我不會算卦,嘮不出你愛聽的嗑,不看診就把機會讓給其他求助人。”
梅溪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她下意識先一步關閉連麥,閉麥前一秒,想起什麼似的抬起下巴。
“我還真有。”
白芍拿起蘇西西給她提前泡好的消火茶:“不說,等著我猜?”
梅溪語氣略帶譏諷:“你不是號稱能聽到心聲嗎,你沒聽到嗎?”
白芍抿了一口茶,輕飄飄地撇了眼梅溪:“方圓百米內就你一隻狗,恕我直言,我還真沒聽到你的心聲。”
梅溪:“……”
又雙叒叕罵她!
直播間一片歡樂。
【狗狗風評被害。】
【問:犀利姐怎麼突然不犀利了?答:因為遇見了更犀利的人~】
【誠言,代入梅溪的視角,真的會被主播懟到崩潰。】
梅溪深吸一口氣,決定先不跟白芍逞口舌之快,把白芍的假麵撕下來才最重要,她高喊助理將她閨女找回來。
很快,一隻白色毛發蓬鬆柔軟的比熊犬小跑到梅溪身邊。
梅溪臉上露出一絲真心笑容,懷抱著比熊犬來回蹭:“我閨女平時性格很溫順,最近一看見我經紀人,張口就咬。”
比熊犬乖巧地蹲坐在梅溪懷裡,汪了一聲:[麻麻彆提那個爛黃瓜。]
梅溪親了親比熊犬的腦門:“要是科研人員研究出寵物翻譯器就好了,麻麻就能知道你為什麼咬人。”
【行走的棉花糖,想rua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