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力賀的頭顱，重重的摔落在地，血液噴湧如泉，濺灑在邱瑞、秦瓊二人身上。
他們直接懵了。
這一切發生得太快，令他們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。這才一晃眼的功夫，敵將的腦袋怎麼就不見了，這是怎麼回事？
而後，他們看見出現在身旁的馬展，平靜收回了長刀，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。
顯然，這敵將正是死在馬展刀下，隻是一招而已，就讓敵將身首異處。
最震驚的無疑是邱瑞了。
他方才和突力賀交手，根本不是對手，要不是秦瓊趕到，他們二人配合默契，恐怕早就死在敵將之手。
結果如此一位猛將，直接被馬展秒了，幾乎打破邱瑞得認知。
曾經他聽秦瓊之言，覺得馬展或許有幾分實力。但此刻，真正感受到馬展強勢，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可笑。
難怪馬展平日裡如此擺爛，如此肆意放縱，正因為他的實力足夠強大，他有著絕對的自信，不需要浪費時間於此。
包括外麵流傳的戰績，應當也是實實在在的。就馬展方才這一刀的功力，邱瑞此生隻在一個人身上見到過。
那就是在他們那個時代，無敵於天下的猛將魚俱羅。
邱瑞還在發愣，但秦瓊已經回過神來，他早就知道馬展的實力，但看到方才這一刀，仍舊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。
突力賀被馬展秒了，如果是他麵對馬展這一刀，一樣會死得不能再死。
雙方的差距，實在是太大了。
這樣的鴻溝，讓秦瓊生不起追趕的勇氣。他的天賦不弱，實力也不容小覷，但在馬展麵前，卻是那麼的不堪。
過了一會，邱瑞才緩緩清醒過來，他吐出濁氣，望向身旁秦瓊，神色複雜道：
“叔寶，這就是馬展真正的實力？”
秦瓊點點頭，又搖頭道：
“十二哥的實力很強，曾經擊敗過宇文成都，但我也不知道，他有沒有全力以赴。”
“……”
聽到這話，邱瑞人麻了，馬展什麼時候擊敗了宇文成都，他怎麼完全不知道？
要是他早知此事，絕不會輕視馬展。
因為宇文成都雖然是宇文化及之子，但他早年曾跟隨楊林南征北戰，立下赫赫功勳，乃是眾所周知的猛將。
並且，宇文成都還有另一個身份，那就是他是魚俱羅的徒弟。
魚俱羅打遍天下無敵手，而他的徒弟一樣力壓天下，無人是他對手。
結果現在，卻有一人橫空出世，能夠戰勝宇文成都，其含金量不言而喻。
其實這也不能怪邱瑞，他雖然在大興城。但馬展擊敗宇文成都的消息，並沒有流傳出來，知道的人也不多。
宇文化及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傳出去。
邱瑞的心情很複雜，他苦笑著搖搖頭，接著答道：
“是老夫太小瞧他了，這樣的人物，彆說做先鋒了，就算讓他為大軍主帥，也是綽綽有餘，看來這天下，當真是你們年輕人的。”
對此，秦瓊也不好說什麼，反正邱瑞能夠明白就好。
像馬展這等人物，未來的成就肯定不會止步於此，他們就無需糾結了。
稍微捋了捋思緒，邱瑞的目光變得堅定，方才被突力賀壓著打，令他心中憋著一股火氣，現在突力賀已死，剩下的突厥之敵，就彆想著輕易逃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