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宇站起身,扭了扭發酸的腰,走到牆角的水缸前,用瓢舀了一杯涼水。
透過拘留室的鐵柵欄,他看到山本一郎正死死盯著自己手中的水杯,喉結不停滾動。這個東洋人從被抓回來到現在,一直沒喝過水。
"哢嗒"一聲,林宇打開了拘留室的門。
"想喝水?"他晃了晃手中的瓷杯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山本一郎艱難地咽了口唾沫,點了點頭。從他乾裂的嘴唇可以看出,他確實渴得厲害。
林宇看著他這副模樣,突然仰頭,將杯中的水一飲而儘。
"啊......"他故意發出滿足的歎息聲,"真解渴。"
隨後,他走到拘留室的角落,解開褲子,將一泡尿接在空杯子裡。那焦黃色的液體在昏暗的燈光下,還真像是一杯啤酒。
"水沒有,"他把杯子遞到山本一郎嘴邊,眼神中帶著嘲諷,"你就隻配喝這個。"
"八嘎!"山本一郎終於忍不住了,"你這個支那......"
話還沒說完,林宇直接把杯子裡的尿潑在他臉上。焦黃色的液體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流,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。
"支那人?"林宇冷笑一聲,掄起手中的瓷杯,狠狠砸在山本一郎的臉上。
"啪!"
瓷杯應聲而碎,山本一郎的臉上頓時血肉模糊。
但林宇並沒有停手的意思。他抓起碎瓷片,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山本一郎身上。
"剛才在街上很橫啊?"
"砰!"
"敢砍黃包車夫是吧?"
"砰!"
"現在知道怕了?"
"砰!"
每一下都伴隨著山本一郎的慘叫聲。林宇像是發了瘋一般,招招狠辣,絲毫不留情。
鮮血很快染紅了山本一郎的衣服,但林宇依然沒有停手的意思。今晚,他要讓這個東洋人知道知道,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苦!
山本一郎被打得蜷縮在地上,渾身是血,連聲慘叫。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麵,這個支那巡警下手太狠了,簡直就是個瘋子!
"彆...彆打了......"山本一郎終於崩潰了,用蹩腳的中文哀求道,"我知道錯了......"
"錯了?"林宇又是一腳踹在他身上。
"啊!"山本一郎慘叫一聲,連忙磕頭,"真的知道錯了!我再也不敢了......"
他現在是真的怕了。這個年輕巡警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,連副總巡長的槍都敢頂,簡直就是個不要命的瘋子!
林宇看著瑟瑟發抖的山本一郎,冷笑一聲。這個剛才還趾高氣揚的東洋人,現在就像條喪家之犬。
"記住今天的教訓,"林宇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"在申城,沒有你們東洋人囂張跋扈的份!"
說完,他轉身走出拘留室,"哢嗒"一聲上了鎖。
山本一郎癱軟在地上,渾身顫抖。他終於明白了,這個看起來年輕的巡警,遠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得多。
林宇重新坐回椅子上,手中的警棍輕輕敲打著地麵。今晚的教訓,想必這個東洋人這輩子都不會忘記。
深夜,拘留室裡一片寂靜。山本一郎蜷縮在地上,終於在疼痛和疲憊中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"哢嗒"一聲。
拘留室的門又開了。
山本一郎猛地睜開眼,就看見林宇活動著胳膊走了進來,在昏暗的燈光下,那身影顯得格外可怖。
"來,起來!"林宇冷笑著說,"老子睡不著,喜歡晚上練拳。起來讓老子打一頓!"
"不...不要......"山本一郎嚇得直往角落裡縮。
"砰!"
林宇一腳踹在他身上,"讓你起來就起來!"
山本一郎被迫爬起來,還沒站穩,拳頭就雨點般落在他身上。
"啪!"
"砰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