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宇看著係統提示,嘴角微揚。
從掃了健合會開始,到全殲東洋憲兵隊,再到燒了領事館,血洗青幫總堂,每一步都在為他積累強硬值。
現在連頂撞覃洞之,都能獲得強硬值。
看來這個係統,就是要自己在申城橫著走啊。
既然如此...
林宇看著氣得說不出話的覃洞之,眼中閃過一絲寒光。
那就繼續瘋下去!
覃洞之深吸一口氣,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。
自己堂堂警備軍司令,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氣到險些失態,傳出去豈不是要讓人笑話?
調整了一下情緒,覃洞之又恢複了那副喜怒不形於色的老狐狸模樣。
"林局長,"他慢條斯理地說道,"你可知道,我在申城當了多少年的警備軍司令?"
不等林宇回答,他繼續道:"十五年了。這十五年裡,我手握三萬大軍,可我從來不敢輕易打破申城的規矩。"
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林宇:"你說,我是沒這個膽量,還是沒這個實力?"
林宇不置可否地笑了笑。
"你不要以為我奈何不了你,"覃洞之眯起眼睛,"我手上的三萬大軍,要對付你一個第四局,那是易如反掌的事。"
他頓了頓:"但我不會這麼做。為什麼?因為你也是朝廷的人,也算是警備軍司令部的人。我不想跟自己人撕破臉。"
說到這裡,覃洞之突然話鋒一轉:"說起來,林局長是從哪裡來的?朝廷派你來申城,就是為了監視我這個警備軍司令?"
他緊緊盯著林宇的表情:"你這般肆意妄為,想必是有朝廷撐腰吧?不然,一個小小的局長,哪來這麼大的膽子?"
這個老狐狸,終於露出真麵目了。
原來他一直在懷疑,自己是朝廷安插在申城的棋子。
林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,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,慢條斯理地點燃。
"覃司令,"他吐出一口煙圈,"你說我是不是朝廷的人,這重要嗎?"
他看著覃洞之的眼睛:"你要是想對付我,儘管放馬過來。不過..."
林宇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:"我要提醒覃司令的是,我林宇做事,向來是有怨必報。要是拿不住我..."
他輕笑一聲:""林瘋子"這個外號,可不是白叫的。"
覃洞之眯起眼睛,仔細揣摩著林宇的話。
這小子說話滴水不漏,既沒承認是朝廷的人,也沒否認。但這種似是而非的態度,反而更讓人忌憚。
如果他真是朝廷安插的棋子,那自己貿然出手,豈不是正中朝廷下懷?
可如果他不是...那這小子的底氣從何而來?
一個能在短短幾天內,連續挑戰東洋人和地下勢力的瘋子,誰知道他還藏著什麼後手?
覃洞之突然發現,自己竟然看不透這個年輕人。
這種感覺,讓他很不舒服。
林宇掐滅香煙,看著覃洞之:"覃司令,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。"
"目前,我對你並沒有敵意。"他靠在椅背上,"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這是我的原則。"
"至於我看不慣洋人在申城肆意妄為,這是我自己的事。"林宇的語氣變得認真,"我不需要覃司令插手,但也不希望你來阻撓我。"
覃洞之沉吟片刻,突然冷笑一聲。
"你這個小崽子,"他搖搖頭,"本來就是聽調不聽宣,我這個司令也管不了你。"
他站起身來,整了整軍裝:"那就隨你去吧。不過記住,你引來的任何後果,也要你自己承擔。"
說完,覃洞之大步走出辦公室,重重地帶上了門。
看著覃洞之離去的背影,林宇嘴角微揚。
這個老狐狸,終於明白了。在申城,自己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,誰也管不了。
至於後果?
自己從來不畏懼任何後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