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安站在三層洋樓的觀察點,透過德製望遠鏡冷靜地觀察著戰場。
街道上的東洋軍隊已經完全陷入絕境。
德械營的機槍火力封鎖了正麵。
保安團的密集射擊切斷了後路。
憲兵隊的霰彈槍伏擊堵死了兩側小巷。
"完美的包圍圈,"馮安輕聲說道,"就像絞索一樣,正在一點點收緊。"
他看到一群東洋士兵試圖向右側小巷突圍。
"噠噠噠噠噠!"
三挺MG42立即調轉槍口,密集的彈雨將他們打得支離破碎。
少數漏網之魚剛衝進小巷,就撞上了憲兵隊的霰彈槍伏擊。
"砰!砰!砰!"
近距離下的霰彈槍掃射,將他們打成了血肉模糊的碎片。
"通訊兵,"馮安放下望遠鏡,"給局長發報。"
"是!"通訊兵立即操作起野戰電台。
"報告局長:
敵軍已陷入重圍,傷亡過半。
我部火力充足,士氣正旺。
預計最多半小時,可完全殲滅敵軍。
請指示。
——馮安"
發完電報,馮安繼續觀察戰場。
街道上的廝殺仍在繼續。
但已經變成了一邊倒的屠殺。
東洋軍隊的抵抗越來越微弱。
他們的隊形已經完全崩潰。
有的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奔逃。
有的蜷縮在角落等待死亡。
有的跪地投降卻被打成篩子。
"再堅持半小時,"馮安對身邊的軍官說,"這場戰鬥就要結束了。"
"讓各單位保持火力。"
"不要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。"
"是!"
夜色中,德械營的機槍依然在咆哮。
迫擊炮的轟鳴聲不絕於耳。
林宇站在指揮部內,看著剛剛收到的電報,嘴角露出一絲冷笑。
"東洋軍隊?"他輕蔑地說,"就這點本事?"
"平日裡不是很囂張嗎?"
"不是動不動就耀武揚威嗎?"
"不是總說什麼大東亞共榮嗎?"
"嗬......"
他走到窗前,望著遠處的火光。
密集的機槍聲依然在回蕩。
迫擊炮的轟鳴此起彼伏。
那支號稱精銳的東洋部隊,正在被一點點絞殺。
"什麼叫真理隻在劍鋒之下?"
"什麼叫尊嚴隻在大炮的射程之內?"
"今晚,就是最好的例子!"
林宇冷笑著。
平日裡趾高氣揚的東洋軍隊。
在真正的軍事力量麵前。
在德械營那恐怖的火力下。
在保安團的密集射擊中。
在憲兵隊的伏擊之下。
簡直就像一群土雞瓦狗,不堪一擊!
"下等侏儒,"他不屑地說,"也敢在我麵前囂張?"
"也配在我麵前耀武揚威?"
"也有資格跟我叫板?"
"今晚,就讓你們見識見識......"
"什麼叫真正的軍隊!"
"什麼叫真正的火力!"
"什麼叫真正的戰術!"
遠處的槍炮聲依然在持續。
但林宇知道,戰鬥已經接近尾聲。
那支東洋軍隊,注定要在今晚灰飛煙滅。
"備車,"林宇對副官說,"我要去正林路看看。"
十分鐘後。
林宇站在正林路上,看著眼前的場景。
即便是他,第一眼也感到一陣不適。
街道已經麵目全非。
到處都是彈坑,每個彈坑都積滿了暗紅色的血水。破碎的屍體和斷肢殘骸漂浮其中,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。
建築物的外牆被打得千瘡百孔。彈孔密密麻麻,血跡斑斑點點。牆體不時有碎石脫落,砸在下方堆積如山的屍體上。
東洋軍隊的屍體層層疊疊地堆在街道上。
有的被機槍打成了篩子,彈孔密集得幾乎看不出人形。
有的被迫擊炮炸得支離破碎,內臟和碎骨混合著血肉,散落一地。
有的被霰彈槍打得血肉模糊,胸腔和頭顱完全被打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