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他娘的就是條瘋狗!"沈青山突然歇斯底裡地吼道,"林宇那個雜種養的畜生!你們這群狗東西!"
麻三原本慵懶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。他緩緩站起身,活動了一下脖子,發出"哢哢"的聲響。
"來,"麻三扭動著身體,像是在跳一支詭異的舞蹈,"按住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的右手。"
兩個斧頭幫幫眾立即上前,將沈青山的右手按在地上,掌心朝上。沈青山掙紮著,但在這些精銳麵前,他的反抗如同兒戲。
"你知道嗎?"麻三慢悠悠地說,手裡的開山斧在燈光下閃著寒光,"我最討厭彆人罵我是狗。"
"啊!"
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大堂。麻三手起斧落,沈青山的右手小指已經飛了出去,鮮血噴湧而出。
"還敢罵嗎?"麻三歪著頭問道,臉上帶著病態的笑容。
"你...你這個畜生!"沈青山疼得麵色慘白,但依然在叫罵。
"啪!"又是一斧。
這次是無名指。鮮血濺在麻三的西裝上,但他毫不在意,反而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。
"繼續啊,"麻三笑眯眯地說,"你不是挺能罵的嗎?"
沈青山的妻子兒女嚇得瑟瑟發抖,但沒人敢出聲。斧頭幫的幫眾們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,仿佛這隻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表演。
"你......"沈青山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,冷汗和鮮血浸透了他的衣衫。
"不罵了?"麻三搖搖頭,"那可不行。你剛才罵得那麼起勁,怎麼能說停就停呢?"
"唰!"中指也離開了手掌。
沈青山已經疼得快要暈過去,但麻三卻一把抓住他的頭發:"彆暈!咱們還沒玩夠呢!你不是很能罵嗎?繼續啊!"
大堂內回蕩著沈青山的慘叫聲。麻三就這樣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慢慢切下去,臉上始終帶著那種病態的笑容。這就是斧頭幫的老大,這就是林宇手下最得力的打手之一。
"阿力,"麻三甩了甩開山斧上的血,"把那個鐵錘拿來。"
一個幫眾立即遞上一把足有十來斤重的大鐵錘。麻三掂了掂分量,滿意地點點頭。
"沈老板,"麻三蹲下身,親切地說道,"你看,右手我們是用斧頭處理的,顯得太粗糙了。左手嘛,咱們得換個精細點的方式。"
沈青山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,隻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咽聲。他的右手血肉模糊,五根手指全部不見了。
"按住他的左手,"麻三站起身,活動了一下手腕,"手掌攤平,手指分開。"
幫眾們按住沈青山的左臂,將他的手掌牢牢按在地上。麻三舉起鐵錘,像個認真的工匠一樣,仔細地瞄準。
"啪!"
第一錘砸在小指的指節上。骨頭碎裂的聲音清脆得令人毛骨悚然。沈青山的慘叫聲都變了調,但麻三卻像是在欣賞美妙的音樂。
"你看,"麻三笑眯眯地說,"這樣多細致啊。一點一點地把骨頭敲碎,比直接砍掉要有意思多了。"
"啪!啪!啪!"
鐵錘一下一下地落下,將沈青山的手指一節一節地敲碎。麻三的動作極有節奏,仿佛在演奏一首交響樂。每一錘都精準地落在指節上,將骨頭震得粉碎。
"不...不要......"沈青山已經疼得快要失去意識。
"醒醒!"麻三一巴掌抽在他臉上,"這才剛開始呢!你得好好感受每一下。這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表演啊!"
鐵錘繼續落下。沈青山的左手漸漸變成了一團血肉模糊的爛泥。但麻三的表情卻越發興奮,臉上帶著病態的潮紅,仿佛真的在享受一場藝術表演。
"看看,"麻三舉起沾滿鮮血的鐵錘,"這才叫藝術!比你那些洋人主子的把戲高明多了!"
沈青山的妻兒已經嚇得暈了過去。但斧頭幫的幫眾們卻麵無表情,仿佛早已習慣了老大這種瘋狂的手段。
沈青山痛得昏死過去,麻三咧嘴笑了笑:"小六,你小子不是尿多嗎?給我把這王八蛋滋醒!"
一個幫眾嘿嘿一笑,走上前來,解開褲子。一泡腥臊的尿水澆在沈青山臉上,將他從昏迷中喚醒。
"咳...咳咳..."沈青山劇烈地咳嗽著,臉上滿是屈辱和恐懼。
"沈老板,"麻三蹲在他麵前,"我麻三命賤,你罵我沒關係。但是你罵我大哥......"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猙獰,"我就要讓你全家死光!"
沈青山渾身發抖,已經完全失去了剛才的囂張氣焰。他的兩隻手都已經血肉模糊,疼得幾乎失去知覺。
"阿力,"麻三突然說道,"把那個鑷子拿來。"
一個幫眾遞上一把醫用鑷子,在燈光下泛著寒光。麻三把玩著鑷子,臉上露出病態的笑容。
"沈老板,你說,"麻三湊近沈青山的臉,"你一定沒體驗過,當著自己的麵,把眼球活生生夾出來是什麼感覺吧?"
"不...不要......"沈青山嚇得魂飛魄散,"我錯了...我真的知錯了......"
"晚了!"麻三獰笑道,"你不是很橫嗎?不是很能罵嗎?來,讓你也嘗嘗這個滋味!"
他一把抓住沈青山的頭發,將鑷子湊近他的右眼。沈青山拚命掙紮,但被兩個幫眾死死按住。
"彆動,"麻三輕聲說道,"你越動,我這手就越不穩。要是一不小心戳破了眼球,那可就不好玩了。"
沈青山的妻兒已經嚇得癱軟在地,連哭都不敢出聲。斧頭幫的幫眾們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,仿佛早已習慣了老大這種手段。
"來,"麻三的聲音變得異常溫柔,"讓我們慢慢來......"
鑷子的尖端緩緩靠近沈青山的眼球。這個曾經在英租界呼風喚雨的大亨,此刻隻能發出絕望的哀嚎。但在麻三眼中,這些慘叫聲就像是最動聽的音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