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硯不爭氣的臉紅了,但卻爭氣的將宋辭晚壓在沙發上,輕咬她的耳垂,惡狠狠道:“我怕個屁。”
“晚晚,我這會隻想做你。”
“讓做嗎?”
宋辭晚雙耳如血色,明明望著他,但眸子卻四處躲閃,最後忍不住道:“池硯,流氓。”
男人低笑一聲,猖狂中夾著羞澀,“恭喜你猜中了,我今晚演流氓。”
“福寶,關燈。”
福寶也不知道是被他怎麼馴化了,肥胖的爪子按在一鍵開關上,頓時整個彆墅暗了下來。
隻留下天色。
灰蒙的天色中夾著一縷快要消退的霞光,客廳裡的兩人交疊接吻,曖昧的氣息彌漫在客廳。
精壯的後背漸漸隱藏在天色之中。
零點的鬨鐘響起,男人靠近女人的耳邊,“晚晚,我今年的生日願望是再加兩個小時。”
“跟我說句生日快樂。”
“生…………日…………”宋辭晚的聲音斷斷續續。
池硯卻誇道:“我發現你唱歌非常好聽。”
宋辭晚羞得全身都燙了,咬緊嘴唇一個字不發。
……
兩人的生日一前一後,池硯索性一起過了,兩天裡,兩人窩在家裡,白天宋辭晚演聾人,池硯演啞巴,專心學手語。
晚上池硯演聾人,宋辭晚演啞巴。
怪異的和諧。
呂家大壽這天,池硯帶著宋辭晚一起回到L市。
呂家這次大壽沒有請多少人,隻有池家,周家,梁家三家人。
周洲這種沒有智商的人都看出一點貓膩,趁著長輩聊天的時候,挪到池硯的旁邊,提醒道:“不對勁啊。”
“有鬼。”
池硯沒有說什麼,隻是專心給宋辭晚剝葡萄。
周洲嘴角抽了抽,索性也給梁思思剝起葡萄,好在整個宴席,呂妍沒有出場。
吃完飯,池媽拉著宋辭晚一起和梁姨她們在院子裡說話,正式將兒媳婦介紹給她們。
也是委婉提醒呂家,池家很滿意這個兒媳婦,不用再花任何的心思。
幾人聊天正火熱,突然呂曉峰走了出來,語氣凝重道:“出事了。”
蔣慧立馬站起身,“什麼事?”
呂曉峰看了宋辭晚一眼,有些欲言又止,很快轉身又走進客廳。
頓時一群人跟著進入,客廳的氣氛有些凝固,池硯的領子上印著一個口紅印,一頭卷發的呂妍站在旁邊。
呂曉峰皺眉道:“我不知道你們把婚姻當什麼,之前讓你們結婚,你們不願意,現在又做出這種事。”
“你們讓辭晚怎麼想?”
宋辭晚明白了,呂妍非禮池硯被人捉到了,現在演戲給她看。
讓她傷心,和池硯離婚。
她在眾人的注視下,神色認真道:“我不介意。”
她的意思是她不會和池硯離婚。
麵對這樣的情形,周洲這會也有點懵,聽見這話,恨不得他是妹妹,抓著呂妍一頓亂揍。
池硯視線落在呂曉峰身上,低嗤了一聲,冷臉冷聲道:“有些事你們既然不清楚,那我就再說一遍。”
“我看不上呂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