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商年忍著笑,彆開了頭。
孫鶴煬心虛,語氣顫顫巍巍:“你認錯了……”
“怎麼可能?”謝京亦說,“尾款還是我幫你付的。”
孫鶴煬失去了所有表情:“……”
前腳剛撒的謊,後腳就被拆穿。
靳言尷尬地撓了撓臉蛋。
沈商年說:“陳年綠茶。”
陳年綠茶疑惑地出了個聲。
沈商年發自內心道:“你對象快被你氣死了,你現在還是閉上嘴比較好。”
謝京亦;“……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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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甲板,回房間的路上。
陳之倦疑惑地問:“你沒跟他說我們倆複合了嗎?”
“沒說。”沈商年說,“本來想給他一個驚喜的。”
但是現在好像變成了驚嚇。
“嗯。”陳之倦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。
他低頭摸了摸戒指。
沈商年眼角餘光打量著他的表情,清清嗓子,說:“你怎麼了?”
“我在想一件事情。”陳之倦慢吞吞說。
“什麼事呀?”沈商年小心臟都提了起來。
“我在想,離開小鎮的前一天晚上,你在寺廟裡的紅綢上,寫了什麼?”
陳之倦推開了房間的門。
“哦,這件事情呀……”沈商年放鬆了,他摘下帽子,往沙發上一坐,整個人非常舒適愜意地問,“你那天不是不想看嗎?”
陳之倦坐在他旁邊,伸手捏住他的小腿,說,“我現在又想看了。”
“現在想看已經晚了。”沈商年靠著他的肩膀,說,“我已經忘記寫了什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