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北王府中。
蕭妄跪在祖祠中,鎮北王手持馬鞭站在其身後。
不時揚起馬鞭抽下,爆發皮開肉綻的聲音。
“蠢貨!”鎮北王恨鐵不成鋼:“為了一個女人,得罪一個擁有潛龍令的天驕,你……太讓我失望。”
蕭妄下顎上儘是汗滴,臉色蒼白如紙。
“我且問你,潛龍令代表什麼?”
蕭妄沉默。
“我再問你,可知錯?”
蕭妄在思索,搖搖欲墜。
“錯了,不該為了一個女人失了心智,不該借助世子身份耀武揚威。”
鎮北王眼中露出一絲滿意,但手中鞭子再次狠狠抽下,冷冽道:“還有呢?”
蕭妄咳血。
但他真的想不出了。
見蕭妄半晌沒有出聲,鎮北王手中的鞭子以更狠的方式,抽了下去,冷漠道:“錯在既然已經得罪,那就該斬草除根。”
蕭妄反駁:“可……他持有潛龍令。”
啪!
鞭子再次狠狠落在他背脊上!
“你這個白癡!”鎮北王怒了:“持潛龍令者非謀逆不可殺,這是誰定的規矩?”
“是父王。”
“你是誰。”
“我是世子。”
鎮北王不在鞭打蕭妄:“你是世子,是下一個製定規則之人!那何必在意你自己製定的規則?”
蕭妄眼眸微亮;他明白自己錯得多離譜。
爭風吃醋沒錯。
但既然爭風吃醋了,就該徹底碾死敵人。
他是製定規則的人,怎麼會被困在自己製定的規則內?
“現在,你該怎麼做?”鎮北王詢問。
蕭妄道:“去與寧長安道歉。”
鎮北王眼中露出滿意之色:“去吧,就這樣去,不許治傷,他不在乎你傷沒傷,但你必須讓他看見你傷,明白了嗎?”
蕭妄掙紮起身。
他背上數十條鞭痕,皆深可見骨,皮開肉綻。
瑤池駐地中。
西王母笑眯眯的看著寧長安,沒有半分聖主的架子:“你這小子,在我麵前就彆偽裝了,你的武脈到底是什麼。”
寧長安一愣!
在他的感覺中,西王母那雙笑眯眯的眼睛,像是窺破他一切的偽裝。
“彆騙我哦,我可是帶了帝器來的。”西王母笑著,但她的頭頂,一麵古樸同境沉沉浮浮,釋放著真正的帝威。
寧長安瞳孔微縮!
這麵鏡子了不得,竟然不比他前世的帝器差多少,已然通靈。
模糊之間,他似看到一個角色風華的女子,於通境內的鏡花水月中愜意的飲茶。
寧長安略微沉默。
太極圖出現!
西王母赫然起身,眼神驚懼的望著這太極圖,驚叫道:“這是……先天混沌太極圖?”
“不對!”
“這件至寶消失於萬古之前,當不會再現於世間。”
“這是你的武脈,在演繹著先天的至寶!或者說你的武脈,本就是這件先天之寶。”
寧姝言調皮的吐舌頭:“娘親,這是長安的第三武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