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所謂的秘傳對吧。”
被點破後黎東瑛也有點兒尷尬,她往上靠了靠,“隻憑這一點,我還不能完全相信你。”
不等我開口,秦雨蒙忽然搶先道:“你們先出去一下,我有幾句話想跟黎警官單獨聊聊。”
我與黎東陽都被暫時“請”到了外邊,黎東陽有些惴惴不安的一直看向房門,“楊哥,你說她們不會打起來吧,我姐可拿過女散打冠軍,這要是把秦總給打了可就麻煩了,就她那點兒工資可不夠賠的。”
秦雨蒙身手也不錯,真打起來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。
不過這兩人大概率是打不起來的,我示意黎東陽稍安勿躁,耐心等著就是了。
這一等就足足等了十多分鐘,就在我也要坐不住的時候,秦雨蒙才忽然推開門喊我們進去。
兩人神色如常,單從臉上的表情絲毫看不出她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黎東瑛率先打破沉默,“楊先生,你要的東西馬上就到,不管這事成不成,希望你能對所看到的內容保密。”
我下意識看了眼秦雨蒙,這女人還真說服了黎東瑛這頭女倔驢!
“黎警官放心,我們‘青冥紙紮鋪’的信譽可是有口皆碑的。”
……
十來分鐘後,一位灰頭土臉的小兄弟急吼吼的衝進病房,放下幾個文件袋後又慌不擇路的走了。
黎東瑛將這幾個文件袋往前一推,“這就是楊先生你所需資料。”
我也沒客套,上前拆開最上邊的那個。
這是第一位死者的詳細資料,死者名叫卞富,今年五十六,生辰是農曆九月初六。
我正要往下看,黎東瑛忽然如數家珍的開始講了起來,“卞富此人生平並沒有什麼稀奇的,就是一普通工人,辛苦工作了大半輩子,眼看馬上就要退休了,但卻被發現暴斃在買菜回家的一個小巷子裡。”
“由於他身上沒有任何外傷,再加上他還有心臟病史,就被家人當做突發心臟病死了,因此也沒做過完整的屍檢,已經被帶回去安葬了。”
……
將資料記得這麼熟,可見黎東瑛對這件事的上心程度。
正如她所言,那些生平之類的東西並沒有什麼稀奇的,唯一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他的生日,我依稀記得農曆九月初六好像有些特殊,但具體與什麼有關卻一時間想不起來了。
我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結,而是翻出那張帶有他背部圖案的照片仔細端詳了起來。
他背上那個圖案單從紋路上來看與李明玉背上的有點兒相似,隻不過在位置上好像有些許不同。
我翻出手機,找出之前拍的李明玉背上的那個圖案。
稍一比對後,我視線一下子凝重起來。
如果將兩個圖案移到一個人的背上,那這兩者的位置大概就是一高一低的一條直線!
難道說……
一個念頭忽然出現在我腦海中,我急忙放下卞富的資料,又翻找出了另外幾位死者背上的圖案。
隨後我又用手機打開了南城的地圖,當我將這幾個人的死亡位置一一從地圖上點出來後,我想我已經明白他們是為何而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