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茉：“……”
林茉隻能說，這個理由就很趙子靈。
趙子靈是她的黃門導師，她對這種東西很有研究。
但林茉還是沒想到，趙子靈這麼不把她當外人。
“話糙理不糙，但你這話太糙了，趙子靈！”
趙子靈臉上都是笑意，“這有什麼，跟你我從來都是毫無保留的。”
林茉不想深入聊這個話題。
畢竟這個房子裡，還有一個大男人在。
轉移話題，她問：“那你現在跳舞怎麼樣？肯定去國家大劇院跳過舞了吧？”
這話一出來，趙子靈臉上的笑容頓住，眼睫垂下在眼瞼處掃下斑駁。
“沒跳了，霍庭深不讓我跳舞。”
林茉眉頭緊皺，“憑什麼？他怎麼可以這樣？”
她和趙子靈就是因為學跳舞認識的。
兩人恰好是同一個名師的學生。
兩人一起流過很多汗，在那時候結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。
父母過世後，她實在沒有心力繼續學跳舞了。
但趙子靈還在繼續學，跳的也很好。
趙子靈看著天花板，“霍太太怎麼可以出去拋頭露麵？”
林茉上半身起來胳膊撐在床上，一雙桃花眸盯著她看，“你還喜歡跳舞嗎？”
喜歡嗎？
沒人問過她這個問題。
嫁到霍家本來就是她高攀了，父親要她事事都聽霍庭深的。
她當時也堅持過跳，但霍庭深很不高興。
她父親也就不高興。
後媽帶人來霍家把她所有跳舞的東西都扔了。
趙子靈嘴角扯出一個笑容，“已經七年沒跳了，不喜歡了。”
林茉看出趙子靈的笑容不達眼底。
還沒等她說話。
趙子靈說：“不說我了，說說你吧。”
“你確定要高考嗎？好累的，你彆考了，我的錢夠我們兩個人好幾輩子都花不完。”
嫁給霍大爹，兩個好處很明顯。
身體滿足，錢財方麵也滿足！
委屈受了很多，彌補也有一些。
要不然她不會一直深陷其中拉扯沉浮。
林茉笑，“確定的！”
趙子靈側頭，“可我妹剛發微信跟我說你們學校論壇上有很多人罵你，氣死我了，要不要我叫霍庭深打電話給你們校長徹查這個事情？把那個發帖的扔出去喂狗！”
在京北的地界，霍家說話分量很大。
林茉搖搖頭，“不用，這是個小事，影響不到我。”
隻要校長不發話，隨便沈靜怎麼蹦躂。
趙子靈看著林茉平淡如水的表情，很是佩服，“還得是你！超絕心態！”
無論遇到什麼事情，林茉永遠都能夠笑著麵對。
她幾乎沒見過她慌張無措的樣子。
也不對。
趙子靈忽然想起剛剛在院子門口。
林茉介紹說謝觀硯是她老公的事情。
話說完她呆滯了幾秒。
後來謝觀硯說有一點嚇到，她眼底閃過了一抹無措。
兩人並沒有談戀愛。
林茉怎麼會說出那種話？
眯了眯眼睛，她學著林茉剛剛的樣子，上半身撐起來，盯著林茉的眼睛，非常認真的問：“茉茉，你是不是喜歡謝觀硯？”
按照林茉說的，她回來大半個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