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日子林予棠休息得不太好,每天起床都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。
他讓吳媽每天給她房間裡點安神香,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。
......
“不是吧周老板,都結婚了還是分房睡的?”電話那頭傳來傅逸塵慵懶但又帶著點震驚的嗓音,“覬覦小姑娘這麼多年,我還以為合法的第一件事就是進被窩,沒想到周老板這麼忍得住?”
周硯修站在窗邊,凝望著夜幕中的點點星辰:“你以為都跟你一樣?”
“我怎麼了,我花我也坦蕩,誰像你那個外甥,背地裡淨乾那些不是人的事,”傅逸塵點了根煙,“昨天吧好像是,將近淩晨一點從酒吧帶了個跳鋼管舞地去希頓開房。這事我可知會你了昂。”
周硯修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:“謝了。”
傅逸塵乾脆扔掉手裡的煙:“話說回來,你那邊跟小姑娘搞柏拉圖呢?那一套不適合你,周老板,你禁欲太久可能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,你這人其實騷得很,小心把自己憋壞了。”
“少操心。”周硯修把手上的文件整理好,“我等她願意。”
這種事情強求不來。
誠然,他的確很想徹底擁有她。
但做愛這件事的必備前提是相愛。
如果兩個人之間都沒有愛,又怎麼做?
他當初說要娶她的時候,是以合作關係來周旋的,如果剛一結婚就著急做那些事,林予棠又剛受過情傷,那她肯定會懷疑人生吧。
他不想二次傷害她。
他會等她的心騰空,然後再徹底住進去。
“彆怪哥們兒說話直,你小心把人等跑了。”傅逸塵幸災樂禍的。
“滾,聽說這幾天傅少的前女友和現女友鬨起來了?”
周硯修是懂怎麼讓人閉嘴的。
傅逸塵沒好氣地掛斷了電話。
居然拿他現在最頭疼的事來堵他的嘴......
言歸正傳,他也是剛接手公司底下酒店的業務,查過之後才知道原來周斯辰在外麵玩得那麼花。
這小子以往在他們麵前怪得不行,感情都是裝的?
這做外甥的都不知道多少麵彩旗飄揚了,周硯修這當舅舅的竟然還是個大童子。
哦不,快三十歲的老童子。
你說他好不容易有機會娶了林予棠吧,居然還能忍得住。
傅逸塵不理解,關於兩個成年人,他認為愛一個人是忍不住去觸碰的。
周硯修沒談過戀愛,平時跟女性的相處機會非常少,就連助理和秘書都是大男人,他這個做哥們的得幫幫他。
之前說幫他出謀劃策,周硯修不樂意,說他那套都是胡扯的。
真是搞笑,他傅逸塵是什麼人,那是萬花叢中過,經驗這麼豐富給他做指導,他居然說是胡扯。
再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,兩個人一直相敬如賓,敬著敬著就會越來越敬,最後就把日子過成合作夥伴了。
這怎麼能行?
一支煙的功夫,傅逸塵腦子裡便有了幫他們快速深入發展的辦法。
隻是還需要個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