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隻是在想趙影後那麼敞亮的人,怎麼會有趙清月這種妹妹。”
前麵的車終於疏通,周硯修踩油門往前開,“趙以沫可不待見她這個堂妹。”
原來鬨脾氣是因為趙清月。
他當時不是給她出氣了?這是還沒撒夠氣,所以跟她彆扭上了?
到了餐廳,林予棠把最貴的菜全點了個遍。
周硯修看出她是報複性心理,卻也沒乾涉。
那些菜攏共不過十幾萬,能讓她出出氣,這點小錢算什麼。
“棠棠,我們談談?”
“食不言寢不語。”
周硯修靠在椅背上,模樣混不咎的:“成,那就回去談。”
林予棠欣賞著自己點的一桌子菜,準備今天把自己撐死。
最終成功地把自己撐得肚皮鼓鼓走不動道了。
“呦,沒撐死?”周硯修幽幽地看了眼她圓滾滾的肚子。
林予棠:......
回到家,林予棠依舊不怎麼搭理周硯修。
雖然在山莊時想得很明白,不能耍小性子,也不能讓自己對他的好感發展下去,要用標準的合作模式同他相處。
可是她就是控製不住。
周硯修一直關注著她回家後的動向,還是像往常一樣,跟吳媽和小竹說說笑笑,卻全然把他當透明人。
晚上十點多,周硯修不見了蹤影,林予棠也準備回房間睡覺。
剛走到二樓樓梯口,猝不及防地被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。
“躲我?”周硯修捏著林予棠的下巴,迫使她看著自己。
林予棠便閉上眼睛裝死不看他。
周硯修不屑地笑了一聲,把手伸到林予棠胸前,貼了上去。
林予棠尖叫一聲,倏地睜開眼睛:“周硯修你有病啊!”
“現在看得見我了?”周硯修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,語氣愈發溫柔,“我們談談,好不好?”
林予棠從他懷裡掙脫出來,雙手叉著腰:“好啊,你想怎麼談?”
周硯修說:“棠棠,你就算生我氣,是不是也該讓我知道我錯在哪裡了。”
可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同他提起心中的難過,她怕他心裡真的有那個表妹,然後笑話她動了心。
“不說是吧?”周硯修將她攔腰抱起快步走進臥室放在床上,俯身壓了下來,“不說就做。”
“我說!”林予棠驚呼一聲,“是因為趙清月,行了吧。”
她隻說了一半。
周硯修說:“因為她的話就生我的氣,是不是太冤枉我了點?以後她再說什麼你就告訴我,我來收拾她,好不好?”
林予棠努著嘴點了點頭,就從這個台階下來吧,至於沈箏,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兩人又在床上鬨了一會兒,周硯修忽然停下了動作,吻了吻她的額頭:“好了,不跟你鬨了,今晚養精蓄銳,明天還得作為重要人物參加婚禮不是?”
對哦,明天就是周斯辰和顧清芷的重大日子了,也是她的重大日子。
的確的養精蓄銳為明天做準備。
睡前,手機響了一聲。
是一封匿名郵件。
【您母親去世當晚,陳玉珍曾去過顧家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