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?”溫夫人怒斥道:“這是請嗎?這是綁架,不管他是誰,我現在就要見他。”
“夫人莫急,主人很快就到。”
正談話間,樓上一間房門被推開,一名錦衣華服的儒雅青年從中走出,臉上帶著幾分笑意。
“溫夫人,以這種方式請你做客,真是抱歉。”
溫夫人短暫震驚後,便麵如寒霜,咬牙切齒道:“陳睿,你好大的膽子,夜襲藩王府邸也就算了,還把我抓到這裡來,你究竟想做什麼?”
陳睿邊下樓邊笑道:“夫人稍安勿躁,你這幾日舟車勞頓風餐露宿吃了不少苦,小王讓人略備酒菜,好好招待一下夫人後,咱們再談其他。”
溫夫人冷聲道:“你抓我來此,就不怕被陛下削去你的王位?”
“不不不。”
陳睿搖頭道:“怕歸怕,但父皇絕對不會知道是我請走的夫人,父皇永遠也不會知道。”
“因為小王會把夫人請去湘州享福,夫人此生都再難回長安了。”
溫婉兒心頭一顫,豐潤鮮豔的唇兒忍不住顫抖,臉色也有些發白。
永遠留在湘州?
再也無法回到長安?
也就是說,要永遠和最親最近的人分離?
雖然內心充滿恐懼,但溫夫人卻沒有失去理智,略一思索便明白陳睿的意圖。
她顫聲道:“你想讓我成為你賺錢的機器?”
陳睿儒雅一笑:“夫人冰雪聰明,一語中的。”
溫夫人搖了搖嘴唇道:“我把釀酒的法子和香皂的製作方法給你,你放我回長安。”
陳睿搖頭歎息道:“晚了,木已成舟,夫人隻能跟小王去湘州享福了。”
“而且,小王並不打算在湘州經營酒水和香皂。”
“湘州一旦有了杜康酒和香皂,傻子都知道是小王請走的夫人。”
“小王想讓夫人開辟幾條新的生財之道,相信以夫人的聰明才智,並不難,不是嗎?”
陳睿說完,儒雅一笑。
“想讓我幫你賺錢?做夢!”
溫夫人表現出一副誓死不屈的態度。
陳睿哈哈一笑:“溫夫人果然性如烈火。”
笑完之後,陳睿臉色變得冰冷無比,語氣也異常漠然冰冷:“本王從來不養廢物,更不養閒人。”
“本王請你來的目的便是和氣生財,倘若生不了財,那麼夫人留在湘州唯一的用處便是;為本王生兒育女了。”
溫夫人臉色一白,全身都在發抖,眼神中也滿是不安和恐懼。
“我可以另辟生意為你賺錢,但你,絕對不能侮辱我。”
陳睿立馬又換了臉色,謙卑而儒雅地拱手行了一禮:“小王多有得罪,還請夫人勿怪。”
“隻要夫人幫小王賺錢的速度超過酒水香皂,非但沒人會侮辱夫人,還會把夫人奉為座上賓,在湘州享有僅次於本王的權力。”
溫夫人心思電轉,深吸口氣點頭道:“好,我幫你賺錢,但是這幾日趕路太累了,返回湘州途中不許再綁我。”
“夫人不跑,自然不綁。”
“我餓了,去讓人準備吃的吧。”
很快,溫夫人便在餐桌前大快朵頤了起來,時不時還會看一眼對麵笑眯眯的湘王陳睿。
僅一頓飯的功夫,她就想到了脫身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