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冉,你贏了。”
陳睿仿佛被人踩在腳下那樣,站在城門口,吃力的仰頭看著魏冉道:“希望你能說到做到,給予鎮南軍足夠的錢財,這支重甲軍,也算是本王留給父皇的禮物吧。”
留給你父皇?
魏冉心中暗笑,這重甲軍分明是留給他的才對。
雖然心裡這樣想,但嘴上可不能這麼說。
“放心,區區一些銀子而已,你該知道,我最不缺的就是銀子。”
魏冉說完,就給周進下了一條開城門的命令。
城門開了一條縫隙,文公公親自下去將陳睿攙入城中。
自知大勢已去的寇懷咬了咬牙,回頭吼道:“撤兵,回防西陵大營。”
十二萬大軍有條不紊的撤退,一看就是軍紀嚴明的精銳,魏冉越看越是喜歡,陳睿也算是給他做了一件嫁衣,魏冉決定這兩天就去把這支軍隊收編了。
將陳睿交給文公公處理後,魏冉和溫夫人也回到了湘王府的東苑。
房間裡放著幾盆冰塊用來降溫,溫夫人褪去外衣抱怨道:“這裡真是又潮又熱,出門前剛洗的澡,這才過去兩個時辰,身上就像被牛舌舔過一樣又黏又膩。”
她說完,就來到一盆冰塊前,拿起桌上的小扇子給自己降溫。
魏冉眼珠一轉,走過去對著溫夫人的臉張開嘴:“哞……。”
溫夫人眨了眨好看的桃花眼,有些疑惑:“好端端的,你學牛叫作甚?”
魏冉一本正經道:“因為,我想當那頭舔遍你全身的牛。”
“……”
溫夫人有些傻眼,頓時惱羞成怒道:“你跟誰學的?真惡心。”
可魏冉沒管那麼多,直接就要學習溫夫人口中的那頭牛。
溫夫人雙手推著他的額頭,身子用力後仰氣呼呼道:“你……你走開,彆……啊呀。”
漸漸地無力感襲遍全身。
房內很快傳來溫夫人的嬌喉壓抑婉轉動聽的語調。
雖然有冰塊降溫,但一個時辰後,兩人也如同從桑拿房出來一樣汗流浹背,輾轉去盥洗室又待了一個時辰,最終在溫婉兒的求饒之下才回房就寢。
第二天,文公公怕事態再次失控,就獨自一人趕馬車,去西陵大營將湘王妃和湘王世子接回了湘王府,逗留一夜後,第三天天一亮就出了城。
湘王陳睿的事也畫上了句號。
用過早膳,魏冉和鐘離離一同來到了西陵大營。
寇懷似乎對鐘離離格外警惕,安排了上千名重甲軍拉起了一道安全牆,他則是躲在安全牆後麵,語氣平淡道:“湘王已被押往長安,世子已經順利接管湘城,不知今日來此有何貴乾?”
魏冉掃了一眼前麵站成十幾排的重甲軍,並且他們手都搭在了刀柄上,似乎在等寇懷一聲令下蜂擁上前把他看成肉泥。
見此一幕,魏冉嗬嗬一笑:“寇將軍這麼怕我?”
寇懷沒有否認,而是點頭道:“確實害怕,湘王前兩日說過,你武學水平是大宗師,是與那位文公公相提並論的存在。”
“寇某雖然懂些拳腳刀劍,縱然上了戰場可以百人敵,但在您這種江湖高手麵前,也隻有任人宰割的份。”
“而且……。”
他看了眼鐘離離,神色凝重而忌憚。
“這個女人,比世子可怕太多了,寇某可不想稀裡糊塗的身中蠱蟲被人操縱,與其那樣,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。”
他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。
你們休想用蠱蟲操控我,哪怕是死,我也不會受人擺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