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料到魏冉會占自己便宜,身體變得有些僵硬,故作撒嬌似的推開魏冉:“相公,還有外人在呢,您如此這般,妾身還怎麼見人?”
魏冉不鹹不淡的嗬嗬一笑。
蕭澤見鐘離離這千嬌百媚的模樣,頓時一陣心癢難耐,壓下心頭欲望,舉止儒雅的笑了笑說道:“夕陽湖景美不勝收,方才我們提議以此美景吟詩作賦,不知二位可有興趣?”
鐘離離認識字,但卻不會寫字,對這種文化交流方麵的集會並無興趣。
同樣,魏冉也不感興趣,兩人幾乎同時搖頭道:“並無興趣。”
蕭澤厚著臉皮道:“方才小紅姑娘的相公出口成章,想必是文采出眾之人,難道小紅姑娘就不想看到自己的相公文壓群儒,意氣風發的一麵?”
魏冉心中暗笑,因為鐘離離文盲的自卑淩駕於玩兒心之上。
不過蕭澤的一番話,再次勾起了她的玩兒心,美輪美奐的狐狸眼瞄了一眼魏冉小聲道:“其實我挺感興趣的,就是擔心我家相公多想。”
“不過,出門在外當以夫家為重,如果我家相公有興趣,那我也…………。”
她話還沒說完,魏冉便心煩意亂道:“我沒興趣,你們想吟詩作賦就滾遠點,彆打擾老子欣賞風景。”
蕭澤臉色有些不悅道:“喂,小子,你這人真是不懂憐香惜玉,你家娘子如此國色天香的美人,怎會嫁給你這種不解風情的人?”
“人家小紅姑娘都肯為了不讓你多想遠離其他男人,而你自己不想參加集會,卻要強加到人家小紅姑娘身上,你這樣的男人真是……太差勁了。”
蕭澤又表現出滿臉憤憤不平的樣子:“小紅姑娘,遇到這種不為你著想的男人,小生真為你感到不值,人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,真不知小紅姑娘以後會遭受到怎樣不公的待遇……哎。”
他唉聲歎氣,其他幾個巴結他的年輕公子,似乎也明白了蕭澤的想法和用意,也都紛紛跟著唉聲歎氣。
鐘離離雖然沒有經曆過感情之事,但並不代表她是個小白。
她從蕭澤的三言兩語中感覺到了對方的用意,明顯是製造夫妻對立矛盾,自己好漁翁得利。
看他熟能生巧的樣子,想來也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,心裡頓時對這個執著於破壞彆人家庭的人無比惡心,以至於演下去的心情都沒了。
鐘離離抬手一巴掌飛過去,拍在蕭澤的臉上,對方被差點被一巴掌扇個跟頭。
其餘人全部張大嘴巴滿臉震驚;在湘州,竟然還有人敢打蕭家嫡子?
蕭澤被抽的腦袋有點懵,身子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,他站穩身形,晃了晃昏沉的腦袋,猛地怒視鐘離離吼道:“臭婊子,你竟然敢打我?”
他回頭看了眼不遠處幾個隨從裝扮的人,怒聲道:“還在那裡做什麼?沒看到老子被人打了?還不快過來幫忙?”
那幾名扈從見狀,火急火燎的衝了過來。
蕭澤捂著腫脹的臉,指著鐘離離和魏冉怒道:“把這個人模狗樣的東西丟湖裡,至於她,給我綁起來帶走。”
幾個扈從全部朝魏冉圍了上去。
魏冉將摩拳擦掌的鐘離離拉到一邊,神態不悅道:“都是你惹的禍,搞得我現在滿肚子火,讓我鬆鬆筋骨,你最好彆亂來。”
鐘離離無辜的眨了眨眼,聽了魏冉的話,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看著。
魏冉隨手抓住一個拳頭,用力一掰,哢嚓一聲伴隨著慘烈的嚎叫,這斷臂的扈從也被他隨手丟入到洞庭湖裡。
接著是第二個,被一腳掃斷腿丟入湖裡。
第三個……第四個……眨眼間六個扈從都被魏冉以各種手法弄殘丟進了洞庭湖。
好在洞庭湖麵積大,江水流入其中經過緩衝後水流緩慢,他們不至於被衝走,全乎在湖水裡漂著哭爹喊娘,根本上不來,隻能跟著船體往前漂。
蕭澤以及他身後的公子千金們全都被震驚的在原地瑟瑟發抖。
魏冉走上前去,給了蕭澤一巴掌的同時,抓住對方的兩根手指撅折,蕭澤慘叫一聲,被迫下跪在地。
居高臨下的魏冉撇了撇嘴:“狗東西,挑唆彆人夫妻關係的話術倒是順口的很,明顯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,禍害了不少良家婦女吧?”
劇痛讓蕭澤隻顧慘叫無暇他顧。
魏冉掃視一周,冷冷的目光落在所有人的臉上:“你們不是要吟詩作賦嗎?那就來啊!”
他指著天上恰巧飛過的幾隻飛鳥道:“落霞與孤鶩齊飛,秋水共長天一色,該你們了。”
“誰做不出比這兩首更好的詩詞,誰就給老子跳下船遊到湖對岸去。”
一些在一旁看熱鬨的書生,也著實被這兩句對仗工整,平仄有序的詩句給驚豔到。
對麵的公子小姐們一個個也都傻眼了;開口就如此無敵,你讓我們怎麼玩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