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這樣,就像是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一樣。
平時表現的雖然也不怎麼保守,但現在這樣……完全就跟換了個人似的。
“哎,不能玩兒了,該辦正事了。”
她起身下了床,魏冉也眯起一隻眼睛看著她的一舉一動。
隻見鐘離離的胳膊袖子上盤著幾條蛇,她將這幾條蛇放置在門口,床腳,被子裡,一邊放一邊自言自語:“你們可一定要保護好這渾蛋,否則老娘把你們做成蛇羹。”
“好了,大功告成。”
她拍了拍手,將鞋子脫掉,赤著白皙的玉足走了出去,身輕如燕,就連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發出。
她離開後,魏冉也從床上坐起來,低頭看了眼敞開著,被扒開到腰上的衣服,黑著臉將衣服穿好,咬牙切齒道:“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,我竟然……不乾淨了?”
不行,一定得讓她負責到底。
她不光研究了魏冉的胸肌,還研究了魏冉的腹肌。
魏冉都不敢保證,如果沒有她口中所說的辦正事,她會不會對自己做出更過分的事?
出門發現這裡沒有鐘離離的蹤影,魏冉動作輕盈的走向樓梯口,在走廊轉角處看到了蹲在樓梯口,雙手托腮偷偷觀察下麵的鐘離離。
她聚精會神的看著未在餐桌前陷入沉睡的幾人,就連魏冉在她身後不遠都沒有發現。
就這樣一直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,驛館大廳的大門終於被人從外麵推開,蕭先生帶著十幾個驛卒進入其中。
幾名驛卒似乎提前商量好了一樣,默不作聲的抬著王廉、劉章等人出門。
其中兩個負責抬朱應龍的驛卒使出了吃奶得勁兒都抬不動,隻好求助其他人,被其他人連罵幾聲廢物後,四個人才將朱應龍給抬了出去。
很快,偌大的驛館大廳內空無一人。
望著大門被關上的鐘離離滿臉好奇,喃喃自語道:“奇怪,這些家夥到底想做什麼?”
她起身進入一個房間沒了動靜。
過了片刻,魏冉來到鐘離離進去過的房間一看,窗戶是開著的,她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。
“媽的,差點跟丟了。”
他同樣好奇湘南郡的這幾位官吏,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,於是也從窗戶跳了下去。
來到驛館前麵的官道上細細觀察了一邊,隱約看到幾輛馬車朝遠方駛去,而鐘離離正身輕如燕的在一排房頂上緊追不舍。
魏冉剛要去追,就聽到驛館門前的幾個驛卒中,其中一名驛卒說道:“幾位大人安全了,接下來,該我們乾活了,走。”
幾名驛卒進入驛館大廳,從一樓的一個房間裡搬出了幾壇子酒,上麵竟然還貼著‘杜康’的紅紙標簽。
一名驛卒嘟囔道:“這麼好的酒燒掉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“彆墨跡了,快乾活,張慶,你去樓上,把酒倒在走廊裡。”
張慶抱著兩個酒壇上了樓,很快就拎著兩個空酒壇下來。
“張慶,有沒有檢查那位欽差和紅蓮教妖女的房間?”
張慶一愣,罵咧咧道:“想讓我去送死就直說,你忘了上次郡守府跑進去幾百條毒蛇,差點把郡守都給咬死的事?”
“那娘們身邊跟著那麼多毒蟲,萬一我一進門給我來上一口,我還活不活了?”
“放心好了,蒙汗藥的力氣大得很,咱們把他倆送上去的時候不是睡的跟死豬似的?”
“對對對,趕緊點火。”
一名驛卒拿出火折子吹了吹,地上用於引燃烈酒的猛火油瞬間燃燒起來。
“走。”
幾人飛快跑出驛館,甚至不忘記把大門關上,然後都非常默契的朝著同一個方向狂奔。
魏冉目光冷淡的注視著眼前的大火,順著幾名驛卒的方向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