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打鐵的時候也接到過一些稀奇古怪的圖紙,看圖分析的能力很強,雖然第一眼沒看懂這是什麼,但經過思考後得出一個結論。
這玩意兒就是妥妥的打鐵神器。
剛要詢問,卻發現魏冉已經離開了。
接下來的一整天,魏冉都和鐘離離在山間漫步,欣賞沿途的風景,渴了直接喝山泉水,餓了就去清澈見底的河流裡抓魚烤了吃。
這一天過的很是輕鬆。
不過輕鬆歸輕鬆,鐘離離偶爾想到些什麼,也會變得愁眉不展。
魏冉每次安慰過後,都會主動去擁抱一下她,兩人的關係也在迅速升溫。
傍晚時分,邢道慶再次找到魏冉,他身後的一個鐵匠,肩膀上扛著一個嶄新的風箱。
“姑爺,你要的風箱做好了,具體是如何用的?”
魏冉跟著來到燒鐵爐,將風箱鏈接到爐子的進風口,隻是隨手一抽一拉,就有一股勁風從進風口進入火爐,火爐裡也會迸發出一股熱浪。
“奪巧天工,此物奪巧天工啊。”
邢道慶一邊拉著風箱一邊連連驚歎,懊惱為什麼風箱不能是自己做出來的?
“有了這風箱,鍛造百煉鋼簡直輕而易舉。”
“姑爺放心,這刀坯,我們連夜就能做好幾個出來。”
魏冉點頭道:“那就辛苦各位師傅了,明日一早,咱們繼續鍛刀。”
一夜無事。
第二天一早,魏冉就來到了燒鐵爐。
邢道慶的手上正在端詳著一把刀坯,端詳一陣,隨手揮舞兩下,口中喃喃自語:“不錯,看似纖秀的刀身,竟如此順手,當真不錯。”
見魏冉前來,他急忙將刀坯遞上來道:“這是刀坯,姑爺看有沒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。”
魏冉檢查了一遍,這刀坯的質量雖然不如鐵石村出產的刀坯質量高,但工藝水平相差無幾。
刀坯的質量之所以有差異,也是因為鐵石村守著一座天然礦脈,這把刀坯的用料隻是最普通的熟鐵,質量上當然會有些差距。
“不錯,如果是精鐵鍛打,質量和硬度都會再上一個檔次。”
魏冉點頭道:“不過這已經遠遠超過市麵上的普通刀劍質量了。”
“找人打磨吧。”
他將刀坯換給了邢道慶。
幾個細工開始為刀坯開刃、打磨、製作刀柄。
等成品出來以後,參與其中的所有鐵匠全部都雙眼放光,驚歎連連。
“藝術品,這絕對是藝術品。”
“沒想到這秀氣的刀,製作出來以後會如此美觀。”
“彆說,拿著還挺順手。”
“吳老二你給老子滾開,差點砍到老子。”
“去試試鋒利度。”
邢道慶去做了一個鋒利實驗,效果和手感出奇的好。
魏冉聽完他的彙報後點了點頭:“嗯,就按照這個工藝去做,不過,把原材料熟鐵換成精鐵吧,這才砍了三根木頭就出現了豁口,質量太差了。”
“對了,不用擔心浪費錢,缺錢的話,就拿一些質量不過關的成品,高價賣給那些善用刀的江湖客,一把總能賣他個萬八千兩。”
邢道慶捏著下巴點頭道:“如此精致的工藝,一把賣個三千兩銀子應該沒問題。”
“姑爺,你就不怕我偷偷拿去賣了中飽私囊?”
麵對邢道慶的這個問題,魏冉隻是笑了笑:“邢堂主如果缺銀子,可以儘管開口,彆讓一把破刀換取的臟銀,汙了邢堂主的品德。”
說完,他順手從懷裡摸出一張銀票塞給邢道慶。
“這些銀子就當請兄弟們喝酒了。”
說完就擺擺手離去。
邢道慶低頭一看銀票的數額,頓時心頭一驚;一萬兩?
回想起剛剛魏冉說過的那句‘彆讓臟銀汙了品德’,頓時對他肅然起敬。
回頭就凶相畢露道:“今後,誰敢偷偷拿姑爺設計的橫刀去換銀子,我絕不繞他。”
江湖中人講究一個義字。
真誠,才是必殺技。
魏冉回到住處後,就發現門口徘徊著十幾名女子,有二十幾歲的大嫂,也有十幾歲的少女,她們站在木樓下麵嘰嘰喳喳有說有笑。
見到魏冉,一個皮膚微黑,相貌卻很精致的少女驚喜道:“回來了回來了,姑爺回來了,快去把姑爺的衣服脫下來,給他量尺寸。”
魏冉一個踉蹌險些摔倒,滿臉震驚的看著這群女人。
衣服脫了……量尺寸?
這是什麼虎狼之詞?
我滴個娘,這……這紅蓮教中的女子都如此開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