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臭小子,你到底還念不念?廢話怎就這麼多?”
劉掌櫃吹胡子瞪眼。
少年嘿嘿笑道:“十個銅板,我若不多給劉掌櫃念幾個字,劉掌櫃怕不是要吃虧?”
陸白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隨後便一下收住,隻在清冷的臉頰上留下了一抹淺笑。
少年看了眼陸白霜,頓時呆住:“神,神仙姐姐?”
陸白霜拿劍鞘敲在他頭頂,板著臉道:“還不快念?”
少年畏懼的後退一步,總算磕磕巴巴的把那首詩念了出來。
“西風吹老洞庭波,一夜湘君白發多,醉後不知天在水,滿船清夢壓星河。”
劉掌櫃奮筆疾書。
最後一臉興奮:“時隔數月,魏世子又有新作了,這首簡直神作。”
陸白霜有些怔怔出神。
她仿佛置身於詩中一樣久久無法回神。
醉後不知天在水,滿船清夢壓星河……這,簡直是神來之筆。
“掌櫃的,借筆一用。”
陸白霜將這首詩抄寫在詩冊的最後一頁就離開了。
她現在已經對魏冉的身份深信不疑,離開早餐鋪子後,直接來到了閔王府。
自從魏冉去了江南,王府的大小事宜都由雲柔說了算,這個職責本該是穆傾城的,可穆傾城太年輕,加上貪玩兒,才懶得管理王府。
倒是她去杜康和香皂鋪子收錢挺積極的。
這不,這個月末,又收了一大筆銀票的穆傾城,正坐在清晨的樹蔭下,和雲柔一同數銀票,一旁作陪的阮娘則負責記賬。
“阮娘,數完了,你快算一下上個月賺了多少銀子。”
穆傾城有些興奮的催促道。
阮娘埋頭仔細算了算,最後抬起頭抿嘴笑道:“小夫人,附近幾個郡的鋪子全部加起來,上個月賺了七百萬兩。”
穆傾城表情一垮:“啊?才七百萬兩?又比上個月少了幾十萬兩,這麼個少下去,不出一年就歸零了。”
雲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哪有你說的那般誇張?”
阮娘也掩嘴笑道:“就是,紅鯉姑娘說附近幾個郡的市場已經飽和了,接下來幾個月的銷售額隻會越來越少,最後才能平穩盈利。”
穆傾城生無可戀道:“這麼說,接下來的幾個月還會降低?”
阮娘笑著點了點頭,但她話鋒一轉道:“不過,上個月倒是從外地的經銷商那裡賺了不少,足足有兩千多萬兩銀子。”
“哇,這麼多?”
穆傾城一下子開心起來。
正當幾人沉浸在海量銀票喜悅中的時候,一名侍女走了過來。
“雲夫人,剛剛侍衛通報說,外麵有位姓陸的姑娘求見。”
雲柔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,既驚喜又激動:“白霜?”
“不對。”
她很快就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,陸白霜不清楚魏冉的真實身份,怎麼可能會找到這裡來?
按理說她應該巴不得遠離這裡才對。
難道隻是同名?
穆傾城驚訝道:“雲姐,是你跟我提到過的徒弟陸白霜嗎?”
雲柔有些不確定,搖了搖頭道:“不知道,她應該不會主動來這裡找我,阮娘,你去把這位陸姑娘帶過來。”
“好。”
阮娘應聲去了外府。
雲柔有些緊張,她肯定外麵的人不是陸白霜,但心裡又抱著一絲希望。
很快,在她焦灼的等待中,一道熟悉的身影跟在阮娘的身後走進了庭院。
雲柔熟美的眸子突然瞪大,又驚又喜的衝了上去。
“霜兒,真的是你?”
陸白霜見到闊彆半年多的師父,想起自己這段時間來的奔波,心裡的委屈一下子釋放出來,忍不住哭著投入了雲柔的懷抱。
“師父,我,終於,找到你了。”
陸白霜哭,雲柔也是淚眼模糊。
但她並未失去理智,一邊輕拍陸白霜後背安慰一邊問道:“霜兒,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?按理說你本不應該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裡才對。”
這話說的,就像陸白霜平時偷偷摸摸一樣。
穆傾城和阮娘在一旁露出了姨母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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