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冉一拍桌子一瞪眼:“那可不行,吃人最短,拿人手軟,不為蕭家做點事情,今後我恐怕連吃飯都有些不自在。”
其他人表情都有些古怪;他們好像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實誠的人。
蕭萬山哈哈一笑道:“劉賢弟自己說,你想要什麼差事?”
魏冉拍了拍胸口道:“當然是哪裡最危險,安排我去哪裡。”
叫老宋的客卿搖頭笑道:“要說蕭家最危險的差事,莫過於值夜巡邏,不過那都是下人才乾的差事,蕭先生招的是能獨當一麵的高手,讓你去值夜巡邏有些大材小用了。”
蕭萬山也跟著點了點頭。
魏冉皺眉道:“這怎麼能是大材小用呢?現在的蕭家有著一群看不見的敵人,這群敵人對蕭家造成了威脅,蕭先生才會招募客卿。”
“今時不同往日,蕭家如今大敵當前,值夜巡邏這份工作就顯得尤為重要,甚至能直接決定蕭家的生死存亡,你還敢說這是下人才能乾的差事?”
他環視一周,皺著眉道:“你們就是這樣給蕭家當客卿的?蕭家都大敵當前了,難道還跟以前一樣光吃不乾?”
“蕭家若真是在夜晚被敵人鑽了空子,你們難辭其咎,陳先生,到那時你臉上有光嗎?諸位前輩們心裡自不自責?後不後悔?”
魏冉的一席話說的這五位客卿都有些臉紅和尷尬,同時也伴隨著些許怒意。
但他們並未發火,也不敢發火,發火就證明了魏冉說的是對的,不發火又憋得慌,偏偏還得順著魏冉的話去讚同。
因為敵人如果真在晚上潛入蕭家搞破壞,他們還真就難辭其咎。
“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,反正值夜巡邏的差事我接下了,嘿嘿,如果敵人真的在晚上過來,剛好拿他們來練刀。”
魏冉又表現出一副武癡的狀態。
蕭萬山無比讚同魏冉的話。
“劉賢弟所言極是。”
他從身上摸出一塊木質的牌子丟給魏冉笑道:“這是蕭家客卿的牌子,有了這塊牌子,可以在蕭家的地界暢通無阻,劉賢弟想要值夜巡邏護佑蕭家,老夫豈有拒絕的道理?”
魏冉看了眼手裡的木牌,隨手就往懷裡一塞抱了抱拳:“多謝蕭先生。”
“不過。”
他話鋒一轉,有些為難道:“我觀蕭先生的麵相,應該比我爹還年長幾歲。”
“小子如今二十出頭,甚至都還沒令公子年紀大,蕭先生還是彆叫我劉賢弟了。”
蕭萬山似笑非笑道:“劉賢弟,老夫這樣稱呼你,自然有這樣稱呼你的理由。”
“哦?什麼理由?”
這回輪到魏冉懵圈了,叫自己小老弟還有理由?
蕭萬山含笑道:“劉賢弟如此人中龍鳳,倒讓老夫有了惜才之心,老夫想了解一下,如何才能讓劉賢弟永遠的留在蕭家?”
魏冉驚聲道:“蕭先生這是要殺了我,把我埋蕭家?”
蕭萬山嘴角一抽,其他人也都大眼瞪小眼;這是什麼奇葩腦回路?
蕭萬山也沒再藏著掖著,而是深吸口氣道:“老夫不是這個意思,老夫的意思是,你有沒有興趣做蕭家的女婿?”
蕭家的……女婿?
魏冉有些呆滯,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。
這些世家大族有一個通病;一言不合就給人送女人。
驛站大火那一夜,蕭萬山還打算把自己同父異母的孿生姐妹嫁給魏冉,現在碰上了魏冉易容成的劉魁陽,又來故技重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