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萬山無奈搖頭一笑:“段先生,我這妹夫酒量不是很好,我看不如這樣,今夜請段先生照看一下他,明日我會單獨給先生安排一處宅院居住。”
家主都發話了,段喜生也不好多說什麼。
“那好吧,劉公子,請吧。”
段喜生不耐煩的做出一個請姿。
“嘿嘿。”魏冉嘿嘿一笑,主動與他勾肩搭背道:“來來來,老段你給我講講,魏冉那廝對穆小姐好不好?”
“這個,老夫不知。”
段喜生晃了晃肩膀,似乎並不想讓魏冉靠太近。
“你不是在青城山見過他們嗎?你怎麼會不知道呢?”
“老夫不是去嘮家常的,哪裡知道的那麼詳細?請劉公子把手拿開,能否離老夫遠點?”
“切,我還想讓你背我呢。”
“不可能,最多把肩膀借給你搭一下。”
“好吧好吧,年齡挺大,肚量真小。”
“你……哼。”
蕭萬山聽著漸行漸遠的聲音,一臉的匪夷所思。
他都有些懷疑‘劉魁陽’這妹夫有龍陽之好,而且還喜歡老的。
想到這裡,他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。
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後,搖了搖頭就回了房間休息。
魏冉一路上沒話找話,聊的段喜生有些頭疼,回應起來也是非常敷衍。
終於到了魏冉居住的宅院。
段喜生迫不及待道:“老夫的房間在哪?你的房間又在哪兒?時間不早了,該睡覺了。”
“是啊,該睡覺了。”
魏冉意有所指的回答了一句,笑嘻嘻的拉著段喜生的袖子道:“走走走,老段,我帶你去睡覺的地方。”
魏冉來到一處黑乎乎的房間推開了房門,遞給段喜生一個火折子道:“呐,照明用的,屋子裡麵有蠟燭,段先生早點休息哦。”
段喜生跨過門檻吹燃了火折子,但同時,他突然感覺到脊背一陣發寒,那敏銳如同動物本能一般的感覺告訴他,有危險。
可還沒等他做出反應,就感覺到後腰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,緊接著這股劇痛傳遞到腹部,伴隨著皮肉被利刃撕裂的奇怪聲響。
“啊!”
段喜生慘叫一聲,條件反射向後揮劍。
魏冉身子後仰,躲開一劍後,抬腳踹在段喜生的腰子上。
噗嗤一聲,靠偷襲插入段喜生後腰透體而出的大刀被慣性拔了出來,段喜生悶哼一聲,身子重重的撞在屋內的牆壁上。
魏冉慢條斯理的吹燃了另一個火折子,並將桌上的蠟燭點燃。
“段先生,這裡就是你睡覺的地方,而且是睡一輩子的地方。”
段喜生捂著流出腸子的傷口,吭哧吭哧穿著粗氣,慘白中帶著蠟黃的臉色,紅紅的眼眶裡一雙又驚又俱又怒的眸子盯著魏冉。
“為,為何?我與你,我與你無冤無仇,你為何要殺我?”
他背靠牆壁的身體緩緩的坐在了地上。
受傷太嚴重,就算他能從這間房屋裡逃出去,也不可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。
自知必死的他,隻想弄清楚劉魁陽殺自己的原因。
魏冉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段喜生勉強,笑眯眯道:“段先生,好久不見,那日在青城山上匆匆一彆,至今已有數月,我依然記得段先生跳崖逃跑時狼狽的樣子。”
段喜生猛地瞪大雙眼,滿臉驚駭:“你,你你,你是魏冉?”
魏冉拍了拍臉吐槽道:“這易容術真是難受,臉上都有些皺巴巴的,不過,等下應該就能洗掉,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。”
段喜生人都麻了。
本以為從青城山逃出來後,能投奔一個比較有實力的家族或者勢力,結果這才找到下家第一天,就成了職業生涯的最後一天。
他心裡那個恨啊。
魏冉拎著刀站了起來,居高臨下望著段喜生冷聲道:“老東西,你不該來這裡,更不該把我的秘密告訴姓蕭的。”
“不過,說出來就說出來吧,反正明天上午,蕭家就會徹底覆滅,不過值得慶幸的是,你沒有告訴他們真正的閔王世子已經死了,否則,我會很麻煩。”
段喜生劇烈喘息道:“沒,沒想到,我會死在這裡,死的如此窩囊。”
“我不甘心,我不甘心,啊……。”
段喜生突然啊的一聲大叫出聲,魏冉在他剛發出聲音的刹那,手起刀落,聲音戛然而止。
他退出房間,並將房門關好。
觀察一下四周,正決定要去把易容卸掉後睡個好覺,牆頭上卻傳來兩個女人的聲音。
“劉公子,你沒事吧?”
“剛剛是誰在慘叫?聽起來怪嚇人的。”
魏冉借著月色看到,牆頭對麵彈出來兩顆好看的腦袋。
是蕭家的孿生姐妹。
魏冉開始猶豫了,到底要不要去兩姐妹的家裡,當著她們的麵卸下偽裝?
那時她們應該會非常激動吧?
喜歡讓你入京當質子,你登基為帝?請大家收藏:()讓你入京當質子,你登基為帝?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