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想有下次?”
魏冉用火折子將蠟燭點燃,並將窗戶也給鎖上,接著便開始寬衣。
陳姿韻雙手拉著單薄的真絲薄被蓋在身上,隻露出一雙充滿羞意的眼睛顫抖的看著他。
在她的驚呼中,魏冉將被子丟到了一邊。
陳姿韻唔得一聲眯起了逐漸泛起春水的眼眸,不多時,她便急聲催促:“世子,熄燈。”
“熄什麼燈?”
魏冉捏著她的下巴,板著臉道:“這是對你將我鎖在門外的懲罰,我要一直看著你。”
“我,我不,世子,快熄燈。”
陳姿韻又羞又慌亂。
“叫我什麼?”
“世,世子。”
“再好好想想該叫我什麼?”
陳姿韻咬著唇兒委屈巴巴道:“世子。”
“叫夫君。”
“本宮不叫。”
“叫夫君。”
“啊,夫君。”
長公主終歸是沒抵擋得住魏冉的攻勢,心甘情願的叫了聲夫君。
於是她在魏冉的注視之下接受了洗禮。
接下來幾天,魏冉都在城內當鹹魚。
他算了一下時間,洪秀秀出城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錦城需要四五天時間,洪四海對外宣布鹽貨告急,消息傳到商家那裡也需要四五天的時間。
這一來二去就是十天的時間。
他計算好了時間,一直等到了第十天,才決定去洛州找商宏斌。
沒彆的原因,就是因為商家得知洪家鹽貨告急後,一定會選擇吞並整個南川的市場,他這時候拿出一億五千萬斤細鹽才最合適。
這次他沒有帶鐘離離一起,而是帶了十幾斤細鹽。
商家的消息格外靈敏,從他大庭廣眾之下走出梅城的城門,行蹤就已經被商家的眼線掌握。
來到洛州的時候,這裡的城門都被關閉了。
一些排隊入城的人也都在議論和抱怨。
“這好好的,怎麼突然就把城門給關了?”
“該不會城裡出事了吧?”
“不知道啊,我還等著給東家送貨呢,今天送不到城裡去,是要被扣工錢的。”
“據說是商世傑商公子親自來城門這邊下達的封城令,你看,城牆上那個胖子就是他。”
城牆上,身材胖胖的商世傑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金絲楠木的太師椅上,腿上坐著一個身材小巧玲瓏的妙齡少女,少女蘿莉感十足。
他似乎在城外的人群中尋找著什麼人,見到遠處一人騎馬而來,他眯著眼仔細辨彆了一下,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笑意。
他偏頭對洛州城防營的將領道:“袁義春,把門口堵著的這群不開眼的家夥趕走,若是有不開眼的,直接射殺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身披甲胄的從三品將軍對商世傑行了一禮,就走到一邊跟手手下幾名將領交代了幾句。
然後就有城防軍的大嗓門對下麵喊話。
“下麵的所有人聽著,限你們十息以內退到路兩邊,否則當場射殺。”
百姓們甚至都不用思考,就知道這一定是商世傑下達的命令。
他們敢怒不敢言,卻又無可奈何的躲到了路兩邊。
魏冉見此一幕,絲毫不覺稀奇。
策馬上前後,抬頭看著商世傑道:“商公子,不會是因為我的到來,你才下令封城的吧?”
商世傑將懷中蘿莉推開,來到城牆垛前,手扶著城牆垛,身子前傾望著魏冉笑道:“前不久聽聞世子身染瘟疫,本公子還以為世子挺不過來,吊唁的賻贈都準備好了,想不到世子風采依舊,看來本公子這是白忙活一場。”
魏冉笑眯眯道:“托商公子的福,魏某不小心感染瘟疫,曆經生死方才大病初愈。”
商世傑眯眼問道:“你不在梅城好好養病,跑來洛城做什麼?是想把瘟疫傳播進來?”
一聽有瘟疫,道路兩邊等著入城的百姓全都是滿臉驚恐表情。
沒有因為是魏冉的出現導致封城而憤怒,有的隻是無儘的恐懼。
因為在這個年代,瘟疫就是一場十死無生的天災。
“什麼?瘟疫?”
“天呐,這個人感染了瘟疫還到處亂跑?這不是誠心害人嗎?”
“走走走,快走,萬一被感染了瘟疫,咱們全都得死光光。”
“原來商公子是因為這個才下令封的城,是我們錯怪商公子了。”
“聽說梅城每天都會死幾千上萬人,城裡的人都快死絕了,屍體都堆積如山了。”
“瘟疫太可怕了。”
百姓們四散奔逃,生怕跑的晚一點,被魏冉感染上瘟疫。
魏冉心中沒有任何波動,因為他知道,愚民哪個年代都會有,他們的共同點就是盲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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