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聲音,外麵守著的人才意識到不對。
急忙把門推開,然後就被眼前的情況給驚呆了。
“李少,劉少,你,你們這是在乾什麼?”
守衛不敢置信道。
“嗚嗚嗚。”
兩人嘴巴裡塞著東西,隻能發出這種含糊不清的聲音。
憋的臉紅脖子粗。
這是要幫忙?
守衛茫然的出手,想要把兩人拉開。
但兩人好似咬合在一處,怎麼都拉不開。
而且隨著守衛動手,這兩人被撕扯的更疼了,甚至還有鮮血順著嘴角流出。
“草,不能強行拉開。”
守衛罵罵咧咧道:“趕快請示徐老板和李會長。”
守衛找來徐永坤和李光輝。
但兩人也沒有任何辦法,拉又不敢拉,輕輕一動,他們嘴角就流血。
生怕繼續動下去,傷了他們的根本。
“打急救電話吧。”
李光輝歎息一聲,“嗎的,小少爺是我看著長大的,從來沒有見到過他有這種傾向啊?”
“就算是真的有,也不應該會成這種姿勢吧?”
“究竟發生了什麼?”
徐永坤也是一臉迷茫。
劉雲峰雖然不是他看著長大的,但也知道他喜歡的人是方悅詩。
很明顯是喜歡女人的。
為何昨晚對李坤做出那麼羞恥的事情呢?
兩人最終商定,打了120。
醫生來了,也被這一幕給震驚住了。
關鍵這玩意不是病。
醫生也束手無策,隻能把人抬到病床上,拉到醫院,經由專家會診,再決定如何破局。
哪怕保密工作做的再好,也擋不住牆透風。
很快這件事情就被酒店的保安等人傳了出去。
而且病床又小,兩個人躺在上麵,就算遮擋也不同容易。
送到醫院,又被病號,以及病號家屬看到,都極為好奇這兩人在乾什麼,竟然躺在一張病床上。
就是看不到臉,不清楚具體是誰。
劉家和李家都是有錢的主,拿錢砸出來十多位專家一起會診。
得到的結果——無法醫治。
因為這完全就是不是病,而是他們的特殊癖好。
除非他們自己願意分開,不然誰來都不好使。
再說,就他們這個體位,即便是想用藥,也沒處可用啊,完全喂不到嘴裡好不好。
李家和劉家的人愁壞了。
站在旁邊不斷的勸說,可惜沒有毛線用處。
兩人仍舊緊緊咬合在一處,沒有任何要分開的趨勢。
無奈,兩家人隻能重金求醫。
至於要治什麼病,兩家人都不願意透露,隻說是疑難雜症。
若是能醫好,兩家各出五百萬作為酬謝。
同樣,還有人沒有休息。
比如方悅詩,她回到方家之後,立刻來到爺爺方奎山的書房。
“咦,悅詩,你怎麼回來了?”
方奎山看到她,還是一臉的好奇,“你不應該在學校上課的嗎?”
“莫非有什麼事情?”
“爺爺,許木,是許木。”
方悅詩氣喘籲籲,都來不及喝口水,把之前在永坤酒店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。
“你說什麼?”
方奎山驚的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。
“許神醫憑借一己之力收拾了李家,讓李真寧割地賠款?”
“甚至連帶著連劉雲峰也一並收拾了?”
“對。”
方悅詩點點頭,“這個我親眼所見,千真萬確。”
“甚至我那會想出手幫忙,但還不等我動手呢,許神醫已經解決了所有。”
“爺爺,現在不是求證這個的時候,我是想問問你,咱們該怎麼辦?”
“你想想看,江城市突然闖入這麼一個猛人,而且還招惹上了李家,劉家,甚至是武術協會。”
“江城市勢力肯定要大洗牌,我們得提前站隊。”
“你認為站誰好?”
“哈哈哈,我早就已經站隊了,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?”
方奎山捋著胡須笑著問。
他想考教一下孫女。
整個方家,唯有這個孫女讓他看著最順眼。
方奎山一直帶在身邊,精心培養,有可能已經把她當成是方家未來的依仗了。
“你已經站好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