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不合就開乾。
這人腦子八成有問題。
梁若楠便打算給對方一個教訓,揮動著拳頭就迎了上去。
砰!
兩拳相撞。
哢嚓。
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,梁若楠的身子不自主的後退。
砰的一聲悶響撞在房門上,把門給撞開,摔到裡麵。
右臂垂下,顯然已經斷掉。
“這怎麼可能?”
梁若楠忍著疼痛,一臉凝重道:“你竟是黃級中期武者?”
“不錯,倒是能接下我一拳不死。”
賀平軒冷笑一聲,“可那又如何?”
“擾亂賀家的產業,必死無疑。”
說著,賀平軒再次衝了上去。
梁若楠忙要起身迎敵,但有一道身影比她還快。
是許木。
“傷我的未婚妻,你才該死。”
許木身形一閃便衝到了賀平軒麵前,一抬手就抓住了對方的手腕。
稍微用力,就聽到哢嚓一聲脆響。
許木擰斷了賀平軒的手臂。
跟著抬腿,一腳踹在賀平軒的膝蓋上。
哢嚓!
再次傳來一聲脆響。
賀平軒的膝蓋應聲而裂,整個人都變成單膝下跪的姿態。
可許木仍舊沒有停手,又踹在賀平軒另外一個膝蓋上。
然後是最後一條胳膊。
這一切說是慢,實際不過是電光石火之間。
賀平軒都沒有來得及慘叫呢,四肢俱斷。
整個人便跪倒在許木麵前,兩條手臂下垂,臉上滿是驚恐。
砰!
許木最後一腳踹在他的胸口。
把賀平軒踹飛出院子,摔在遠處。
兩腿抽搐了幾次,腦袋一歪,死的不能再死。
賀衝懵了。
彆人不知道賀平軒的情況,但他卻一清二楚。
不但家主撿賀平軒的時候他在場,甚至後麵賀平軒展露實力的時候,他也親眼所見。
近百名護衛一起攻擊賀平軒,連他的衣服都挨不到,便被賀平軒輕易打敗。
這樣的一個強者,在江城市堪稱無敵般的存在。
卻不曾想在許木麵前連一個照麵都沒有撐住。
噗咚!
賀衝急忙跪倒在地上,衝著許木不斷磕頭。
“饒命,許爺,饒命啊。”
“我這就去找婚書,找不到婚書,我將以死謝罪。”
賀衝一邊磕著頭,一邊小心翼翼的往後跪走。
“晚了。”
許木淡漠道:“再一再二,不能再三再四。”
“給過你那麼多機會,讓你將功補過。”
“你不領情也就算了,竟然還帶著農民工跑過來鬨事,甚至還找人過來找場子。”
“連我的未婚妻都敢打傷。”
“你這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,留著你也是禍害。”
“死吧。”
隨著許木聲音落下,他一道銀針甩過去,沒入賀衝的胸口。
賀衝隻感覺胸口一疼,如同被螞蟻咬了一下。
然後……就沒有然後了。
他晃動了一下身子,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,內心狠狠鬆了一口氣。
再也不敢遲疑,爬起來,轉身就跑。
可剛跑兩步,他就覺得不對勁了。
呼吸急促,像是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又走了一段距離,身子一歪,栽倒在地上。
雙手抱著脖子,使勁往外撕扯,好似要把那裡無形的雙手給撕開一般。
可脖子被撕扯的血肉模糊,也沒有任何作用。
隻是片刻間,賀衝就翻起了白眼,停止了呼吸。
手還停在脖子上。
這……
於桂榮和婁多都嚇的不行,身子不停的哆嗦。
他們就是一對貧民,連死人見的都少,更何況是當著他們的麵被殺死的。
身子軟綿綿的。
若非婁淑雲扶著他們,恐怕都要癱坐在地上了。
至於婁淑雲,她本身就是個醫生,又是主刀醫師,見慣了生死,所以很是平淡。
不過臉上卻帶著深深的疑惑和不解。
最終還是沒忍住,開口問道:“許木,你這怎麼做到的啊?”
“隻是紮了一根銀針,怎麼能讓他的呼吸衰竭呢?”
她竟然還在學習!
搞的梁若楠都驚愕了起來。
這會你不應該質問他為什麼殺人嗎?
你學個毛線啊。
“這是一種特殊的針法。”
許木淡淡的解釋道:“你想要學習的話,等回頭有空了我教你。”
然後他把目光投向了梁若楠,沒好氣道:“沒那個本事,就不要去逞強。”
“這次碰到的人實力不強,僅僅斷了一條胳膊。”
“若是碰到我這種高手,一拳就要了你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