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唐韻有什麼資格拋棄我?”
坐在酒吧的卡座,灌了三十八瓶威士忌。
哪怕許木是個修煉者,腦袋也有些暈暈乎乎。
他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。
一邊喝著,一邊咆哮著。
“三年前,她上青鬆山上求醫。”
“師父們不願意出手,是我,許木,又是施針,又是喂藥,無微不至的照顧著,才讓她起死回生。”
“才挽救了她的小命。”
“她感激我,崇拜我,跟我叩拜天地,私定終身。”
“嗬嗬,原來一切都是個笑話。”
“還是師父們眼睛毒辣,一眼就看出來她有背叛之心,所以才不願意救她。”
“隻有我,像個傻瓜一樣。”
“念念叨叨這麼些年,隻等來一封被遺棄的信件。”
“舔狗舔狗,舔到最後一無所有。”
“這話誰說的啊?真特麼的貼切。”
說著這些話,許木又灌了好幾瓶威士忌。
把酒吧的酒保都給驚呆了。
要不是旁邊有人喝到吐血,他都要懷疑是不是調酒師摻假了呢。
“許木大哥,咱能不喝了嗎?”
秦塵無語道:“你看看這四周,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。”
“你真想鬨的人儘皆知,徹底把臉丟儘嗎?”
許木環視了一圈,果真,周圍有很多隻眼睛,時不時的都要往他們這邊瞟上一眼。
“反正又沒人認識我。”
許木完全不介意。
“就算認識又如何?”
“我許木要做什麼,還用不著去在乎彆人的看法。”
“難道你就這麼一直喝酒,正事不乾了?”
秦塵又問。
許木沒有回答他,而是停下喝酒的動作,認真思考起來。
他思考的不是正事。
而是退婚。
自己明明很喜歡唐韻,下山之後,滿心歡喜的都是跟她在一起。
結果卻被拋棄了。
自己很傷心,所以跑到這邊喝酒。
那被自己退婚的人呢?
婚事或許不是他們自己做主,但他們的家人呢?
就拿夏守德來說。
他跟師父寫下婚書,豈不是就在等著自己下山,娶了夏雨晴,幫助夏家發展壯大嗎?
還有婁淑雲。
她的家人跟師父定下婚約,恐怕也是想要讓自己庇護婁家吧?
可自己呢?
一下山,不容分說,就要退婚。
會不會傷了她們長輩的心呢?
之前許木一直嚷嚷著退婚,是因為他想要乾乾淨淨的跟唐韻結婚。
眼下卻有些迷茫了。
他看著秦塵,問道:“秦塵,你說我還要不要退婚呢?”
“這我哪能……說呢。”
秦塵剛打算說他哪能知曉,可轉念一想又不對勁。
眼前許木這個狀態,八成是被唐韻的事情刺激到了,神誌都有些迷糊。
若是趁機讓他不再退婚,豈不是說他跟梁若楠就能有在一起的可能了?
這麼一條大魚,絕對要拴在懸劍部門。
哪怕利用美色也在所不惜。
所以他後麵轉口了。
“怎麼不能說?”
許木拍著秦塵的肩膀,“大膽的說吧,說錯了我也不會再揍你。”
額!
敢情你讓我說,還打算揍我啊?
秦塵一陣無語。
實力強就是厲害,說揍誰就揍誰。
但為了懸劍部門的長久大計,他還是斟酌了一下語句道:“許木大哥,站在男人的立場上,我肯定不支持你退婚。”
“可站在律法的角度,你一個人又沒法把他們全部都娶了,隻能擇優挑選。”
“擇優?”
許木呢喃一聲。
腦海中不自主的便浮現出夏雨晴,婁淑雲,洛寧,梁若楠等人的麵孔。
要說長相,都是九五分之上的大美女,而且各有千秋,特點不一,可謂是難分伯仲。
至於性格,許木跟他們接觸不多,還不太清楚。
表麵上,夏雨晴是個學生妹,清純可人;婁淑雲是個醫生,沉著冷靜;洛寧是個黑客,低調腐宅,梁若楠是劍士,冷酷無情。
實際上又是什麼情況呢?
許木不敢賭,所以他抬起頭道:“小朋友才做選擇題,我全部都要。”
秦塵衝著許木豎起大拇指稱讚道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“男人嘛,就該如此。”
“不行,不行。”
可跟著許木就搖頭了,“華夏國律法寫的清清楚楚,一夫一妻。”
“也就是說我這一輩子隻能娶一個老婆,不能把他們全部收下。”
“你傻啊?不結婚不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