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等!”
偏偏就在這個時候,外麵有人高喝一聲。
“李誌華,不可輕舉妄動。”
隨著聲音,走進來一人。
正是省城一把手賀路。
他在車上就看到了這邊嚴陣以待的情況,心道不妙。
下車之後,便一路狂奔。
聽到要動手射擊,他急忙出生提醒。
奔到院子裡麵,賀路才弓著腰,雙手扶著膝蓋,氣喘籲籲。
好一陣,他才恢複點,抬頭看了一眼許木,發現對方完好無損,這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,一屁股癱坐在地上。
“還好,還好,沒來晚。”
“賀一把,為什麼要讓我等一等?”
李誌華不解道:“這許木可是大鬨了省局,而且還揚言我沒有資格收拾他。”
“麵對這種狂妄之徒,完全沒有必要跟他多廢話。”
“直接動手拿下他。”
“你還真沒那個資格。”
賀路淡漠道,然後走向了許木,恭敬道:“許劍主,你來辦事,怎麼也不亮出自己的證件呢?”
“害的我們差點鬨出烏龍。”
“你放心,我來了,這整個省局的人將會全部聽從你的號令。”
“你讓乾什麼,我們就乾什麼,決不推辭。”
什麼?
聽到這話,李誌華臉色驚懼不已。
“劍主?什麼劍主?”
他衝著賀路弱弱的問道。
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測,可實在是不敢相信啊。
“還能是什麼劍主。”
賀路道:“整個華夏國除了懸劍組織的人能被稱為劍主,旁人誰有那個資格。”
噗咚!
這次輪到李誌華癱軟在地上。
懸劍組織的劍主,這特麼是招惹到一位什麼樣的存在啊。
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,衝著賀路問,“賀一把,這個消息屬實嗎?”
“屬實。”
賀路說:“已經得到江城市那邊的確認了。”
“我要看證件。”
李誌華仍舊不相信。
畢竟許木太過年輕,這麼年輕就當上了懸劍組織的劍主,背後絕對有驚人的勢力。
可李誌華搜遍了腦海,也沒有在京都找到一家姓許的存在。
“給你。”
許木把證件遞給了李誌華。
李誌華翻閱一番,又遞給了賀路。
賀路也沒見過這種證件,他隻見過劍者的證件。
無法確認,李誌華又跑到辦公室查詢。
等他出來之後,恭恭敬敬的把證件還給許木。
“許劍主,對不起,我不知道你的身份,所以才……”
後麵的話沒有說完,便被許木打斷。
“你身為省局一把手,做的非常不錯。”
“遇到不明身份之人前來鬨事,就應該如此雷厲風行。”
這是來考驗我的?
李誌華心中一陣腹誹。
你特麼想考驗人,也不應該用這種辦法啊,都把人嚇個半死。
李誌華弱弱的問道:“許劍主,能問一下,你來這裡乾什麼嗎?”
“我是被他抓進來的。”
許木指著管鶴城說:“我本來在江城市待著好好的,是他派人跑到江城市王家,把我帶到這裡來,你應該問他,為什麼要抓我。”
為什麼?
不言而喻。
畢竟有人報案,管鶴城身為省局二把手,他責無旁貸。
許木卻繼續道:“第一個問題已經回答完了,現在回答我第二個問題。”
“他在省局的風評如何?”
“非常好。”
李誌華說:“省城的治安能有如此成效,管鶴城功不可沒。”
“這麼看來,他並非要維護江城市王家?”
許木皺了皺眉頭。
“我可以用人頭擔保,管鶴城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。”
李誌華急忙道:“他雖然是王家的孫女婿,但那不過是因為他娶了王家的孫女而已。”
“實際上他是省局的二把手,是一個實乾派。”
“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,從來沒有違背過自己的職責。”
“你的確錯怪他了。”
“是嗎?”
許木冷笑一聲,“那王家發生的事情他難道不知情嗎?”
“彆的不說,就拿王斌身上發生的事情。”
“他當著我的麵調戲我的老婆,揚言要撬我的牆角,甚至還吩咐護衛對我動手。”
“這些難道王斌沒告訴他嗎?”
“就算沒有告訴他,他若真的不維護王家,又怎會不去調查一番,直接把我抓進來呢?”
“抓進來,就給我扣帽子,想要把我送進去。”
“這樣的人,是怎麼當好一個二把手的?”
麵對許木一連串的質問,李誌華回答不上來。
“先撤職吧。”
許木又道:“你來查一下他跟王家之間的來往關係。”
“若他真是無辜,再繼續任用。”
“是。”
李誌華不敢反駁。
但看向管鶴城的目光滿是同情。
女人都是害人精啊。
倘若管鶴城沒有娶王家的孫女,以他的能力,有生之年踏入京都也並非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