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身披五彩霞光,從天而降,定然是老神仙了。”
“作為救我們的條件,就是把若楠許配給你,當場簽訂了婚約,老神仙才出手打跑了黑風寨的劫匪。”
“事後老神仙還給我算了一命,說我能活九十九。”
身披五彩霞光?踏空而行?
許木都聽懵圈了。
師父不是練氣第九層嗎?
何時這麼牛逼了?
踏空而行,最起碼也要踏入金丹境。
至於身披五彩霞光,這個許木就不清楚了。
但他清楚一點,師父對他有所隱瞞。
可為什麼要隱瞞呢?
許木百思不得其解。
也沒有計較這個事情,眼下還是救若楠要緊。
她是自己的未婚妻,婚沒退,她就是自己的女人,自己有責任和義務保護她。
許木淡漠道:“梁老爺子,既然我說了要去救人,就有必勝的把握,你不用替我擔心,隻要告訴我玉春堂在什麼地方就行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梁望北搖搖頭。
“不知道?”
“對,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個地方。”
許木又看向了賀路,問道:“賀路,你是省城的一把手,對這一帶應該非常熟悉吧,知道玉春堂在哪裡嗎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賀路搖搖頭。
梁望北這才看到賀路,急忙打招呼。
兩人客套的時候,梁正泰在一旁道:“許神醫,我知道有一個叫玉春堂的診所,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玉春堂?”
“肯定不是。”
許木直接搖頭,“算了,你們該乾嘛乾嘛去吧,我再想其他辦法。”
說完,許木就離開了梁家。
賀路也跟著追了出來。
許木問,“你追出來乾什麼?工作不忙嗎?”
“不忙。”
賀路笑著說:“等你問出來玉春堂在什麼地方,我給你充當司機,帶你過去,免得你不認識路。”
“嗬嗬。”
許木笑了笑,覺得這個一把手挺有意思。
明明是在擔心自己闖大禍,他兜不住,卻偏偏能找到借口,說的冠冕堂皇。
念在他為省城安穩考慮的份上,許木給他的麵子,答應下來。
然後許木就聯係了秦塵,把梁若楠的情況說了一遍。
“不好。”
秦塵驚懼道:“宗門這是要擺脫我們的控製啊。”
“秦大哥,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許木問。
“就是字麵意思。”
秦塵說:“按照正常情況,玉春堂明知道若楠是我們懸劍部門的劍者,絕對不敢扣人。”
“如今不但把人扣下了,還打電話讓梁望北把你交出去換人。”
“這擺明了不把我們懸劍部門放在眼中,要跟我們宣戰。”
“恐怕還不是一個宗門,興許他們早就聯合在一起,就等待一個時機。”
“你殺了玉春堂的弟子,正好給了他們這個機會。”
“這有什麼不好的啊?”
許木笑了起來,“他跟我們宣戰,那就戰唄。”
“趁著他們聚在一起的時候,直接把他們一網打儘。”
“弟弟,你這話說著輕鬆,可實際上不太好辦啊。”
秦塵歎息一聲。
“算了,不想那麼遠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,我這邊有個心理準備就好。”
“至於玉春堂的位置,不太好告訴你。”
“黃衛星是不是找到你了?讓他帶你過去吧,他知道玉春堂在哪裡。”
“好,我現在就聯係他。”
“弟弟,小心。”
秦塵叮囑道:“雖然你的實力強悍,可玉春堂畢竟是宗門,傳承上百年,實力不可小覷。”
“知道了,我會的。”
許木回了一聲便掛掉了電話,然後又打給了劉二。
“許,許爺,你,你找,找我,乾,乾什麼?”
劉二的聲音斷斷續續,非常虛弱。
這完全不像是一個年輕的武者,更像是一個垂死的老人。
許木驚訝道:“劉二,你在乾什麼?”
“怎麼像快死了一般啊?”
“我,我,就快,快死了。”
劉二說。
“啊?”
許木震驚不已,“你不是在臨江閣嗎?怎麼會快死了?”
“有人闖臨江閣嗎?”
“我的樹呢?被人劫走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