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黃衛星沒法做主,隻能回頭看向許木。
而且他如今內力儘失,隻能用毒。
可跟人家堂堂宗門弟子比鬥竟然用毒,這不是丟懸劍組織的臉嗎。
“這個敢情好啊。”
許木卻樂了,“我才加入組織,算是懸劍組織最菜的菜鳥,剛好跟玉春堂的前輩們切磋切磋,長長見識。”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安莫盯著許木問。
“我姓許。”
許木說。
單單這三個字,就讓安莫的心快提到了嗓子眼。
竟然真的是他。
事情有些難辦了。
然而許木跟著報出了全名。
“我叫許十八。”
呼!
安莫暗自吐了一口濁氣,不是許木就好。
“許劍士,我們玉春堂的弟子實力都比較弱,不像你們懸劍組織,入選的最低標準就是武者。”
安莫謙虛道:“等會真打起來的話,還希望許劍士能手下留情,彆讓我們玉春堂輸的太過難看。”
“不然的話,他們這些年輕人該喪失信心了。”
“安副會長說笑了。”
許木擺手道:“我才是剛剛踏入武者,比起你們這些傳承上百年的宗門弟子所差甚遠,是你們留手,彆讓我失去信心才是真。”
“不過我這個人彆的不行,就是自信心爆棚。”
“隨便虐,我都能忍著。”
安莫看了一眼黃衛星,見對方點頭,他這才道:“那行,我安排後廚做飯。”
“咱們先比武,等比試完,飯菜應該也做好了,咱們再好好的把酒言歡。”
打開會議室的門,門外果真站著三十多位弟子。
有老有少,有男有女。
最年長的頭發胡須皆白,沒有八十,也差不了多少。
最年輕的才十四五歲,還是個孩子。
至於實力如何,沒有動手,許木也看不出來。
不過他不在乎,憑借他練氣第九層的實力,完全可以橫掃一切。
之所以比一下,也不過是想讓玉春堂見識一下自己的實力。
讓他們膽寒,然後再找他們要梁若楠就相對容易一些。
“安副宗主,就是他們要挑戰我們玉春堂嗎?”
“安副宗主,聽說宗門來了兩個懸劍組織的人,非常囂張,壓根不把我們玉春堂放在眼中,是他們嗎?要不要我教訓他們一頓?”
“安副宗主,你說句話,看我不把他們打的姥姥都不認識。”
“……”
見安莫出來,一時間眾人七嘴八舌,說什麼的都有。
“大家稍安勿躁。”
安莫抬抬手,欣慰道:“這兩位是懸劍組織的大人物,並非要對付我們玉春堂,你們理解錯了。”
“不過他們倒是答應我,跟你們切磋一番,尋找彼此的不足之處。”
“從而取長補短,互有精進。”
“咱們去比武台吧,那邊場地大一些,能施展得開。”
“另外,外門弟子就算了,你們還沒有踏入武者行列,壓根不是許十八的對手。”
“內門弟子參加比試就行,外門弟子在外麵給他們加油助威。”
嘩啦。
雖然安莫說完,頓時就走出來二十多號人。
隻剩下八位內門弟子。
年紀最小的那個卻留了下來。
這倒是讓許木有些意外,沒想到他竟然也是內門弟子。
十幾歲就踏入武者行列,潛力很大啊。
一行人來到比武台,分散兩派。
許木和黃衛星站在一起,僅僅兩人,比起人家三四十號,不是一般的弱勢。
尤其對方還一個勁的嘀咕著許木這不行那不行,嘲諷著許木,顯得他們兩個更加孤單。
單單從氣勢上,就弱了幾分。
而許木完全不在意這點,縱身一躍便跳到了比武台上。
朗聲道:“我叫許十八,是懸劍組織的成員,你們誰敢出來與我一戰?”
狂!
在人家的地盤,問人家敢不敢跟他鬥。
簡直是不把他們放在眼中,狂到沒邊。
“我。”
年齡最大的那位弟子走了出來。
“你?”
許木愣了一下,“這麼大年齡了還跑過來打擂台?”
“我勸你還是趁早回家帶孫子吧,像你這號的,我八歲的時候就能拳打腳踢了。”
“哼!”
那老者冷哼一聲,“先贏過老夫再在這裡大放厥詞吧。”
說著,那老者便動手了。
噌的一聲,他抽出盤在腰間的軟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