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選擇跟你在一起。”
梁若楠紅著臉說。
說完,她就耷拉下來腦袋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真羞死人了。
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說那種不要臉的話。
還被黃衛星聽到。
以後在懸劍組織,恐怕自己都抬不起頭。
“嗯?”
許木倒是愣住了。
“為什麼?”
“之前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跟我退婚的嗎?”
“怎麼現在卻又要選擇跟我在一起了?”
“你應該知道,我身邊不止你一個未婚妻,你還能接受嗎?”
“能。”
梁若楠苦澀道。
不能不行啊。
她那天回家找到爺爺,提了一嘴退婚的事情,爺爺就明言告訴她,真要退婚,爺爺就要死。
梁家是個重情的家族。
說一不二。
當年許木的師父救過爺爺他們的性命,簽下了那張婚書。
她梁若楠就要幫助梁家承擔這個責任,嫁給許木,完成約定。
這是在報恩。
碰到黑風寨的劫匪,許木師父不出手,他們整個梁家就徹底完了,哪還有梁若楠以及梁倩等人的性命。
梁若楠不能忤逆爺爺的意思,隻能被迫接受。
至於許木的未婚妻多,那就多著唄。
反正她不退婚就行,又不需要真正嫁給許木。
“額!”
這次輪到許木無語了。
下山以來,他碰到四個未婚妻,唯有梁若楠一直揚言要跟他退婚。
結果還沒退掉。
算了,一切順其自然吧。
畢竟這些都是師父們給他的生日禮物,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。
就是得變得更強,才能庇護他們的安全。
不然這些人居住在天南地北,這裡出事,那裡出事,他連趕過去的時間都沒有。
若是能踏入築基境,煉製出來飛劍。
雖然做不到頃刻間千裡之外,但也差不多了。
最起碼誰出事的時候,能在短時間內趕到救場。
打定了主意,許木就衝著萬圖問道:“萬圖,你是玉春堂的宗主,除了九鼎神爐之外,你們玉春堂還有彆的煉丹爐嗎?”
“有。”
萬圖說:“不過都在安副宗主管轄著。”
“你若是想要的話,等會就讓他帶你去看看。”
“相中哪個,可以直接帶走,不用知會我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
許木道謝一聲。
然後他又轉向柳青山道:“十分鐘到了,你可以繼續承受痛苦了。”
說完,許木就把那把收回去的銀針再次刺入柳青山的身體。
很快,柳青山就變成之前的狀態。
倒在地上不斷打滾,撕扯著衣服,皮膚。
“念在你回答問題還算老實的份上,給你減免兩天的時間。”
“隻需要忍受五天的痛楚,你就能死亡了。”
“啊!啊!”
柳青山沒有回答他。
而是滿地打滾,慘叫不已。
“萬宗主,我來給你治傷吧。”
許木這才衝著萬圖道:“首先說一句抱歉,你這傷是我的女人造成。”
“不用,不用。”
萬圖急忙擺手,“梁劍士也是在無意識狀態才刺了我一下。”
“而且還是我自作多情。”
“以許劍主的本事,就算站在那裡不動,梁劍士也刺不傷你。”
“是我能力不行,卻偏要逞能造成,和彆人無關。”
話雖然這麼說,但萬圖臉上卻呈現出一副茫然的狀態。
他如今已經近八十歲了。
修煉了足足一甲子,卻不如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。
說實話,他的自信心備受打擊。
感覺這麼多年都活在了狗身上。
“有自知之明就好。”
許木讚許道。
然後探出手,按在了他的小腹。
萬圖頓時就感覺小腹內傳來一股子溫熱,跟著就好似有數萬隻螞蟻在他的傷口處撕咬一樣。
癢癢的,特彆難受。
他想用手抓。
許木卻阻攔道:“彆亂動。”
“現在是傷口愈合的關鍵時刻,你一動,容易撕裂傷口,還需要進行二次治療。”
傷口愈合?
周圍的人聽的雲裡霧裡,覺得不可思議。
紛紛看向了安副宗主。
哪怕是他,在煉丹術上頗有造詣,煉製的金瘡藥都能用在軍方,也不敢說片刻間就能讓傷口愈合啊。
“彆看我,我也不太懂。”
安莫苦笑道:“老一輩的煉丹術已經儘數喪失,我所學的那點本事,不過是微末道行,在許神醫這種真正的神醫麵前,微不足道。”
“哪能知曉他怎麼做到的啊。”
“不過在宗門古籍當中有過記載,倘若能煉製出來神級丹藥,服用一枚,就能讓人起死回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