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時,他們會求救玉春堂。”
“不對啊。”
許木打斷了姚天啟問,“宗門之人要下山曆練不是需要經過懸劍部門的批準嗎?”
“莫非他們可以直接下山?”
“需要批準不假,可也有不守規定的啊。”
姚天啟說:“就像我,不也是沒有上報,直接下山了嗎?”
“還有柳豐,黃玉玲。”
“其實每年玉春堂都有很多弟子下山,明麵上說是曆練,暗地裡具體做什麼,誰也不清楚。”
“但根據我的經驗,那些人下山之後往往都會鑽入一些風月場所。”
“該享受的享受,該賭博的賭博。”
“畢竟玉春堂有錢,又有勢,幾乎沒人敢惹。”
“我懂了。”
許木點頭道:“你的意思是,宗門跟世俗沒有什麼區彆,也有人不按照規定辦事,是吧?”
“對。”
姚天啟瘋狂點頭,並且把寫好的東西遞給許木。
再次懇求道:“許爺,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把所有的東西都寫下來了,你能放過我嗎?”
“給我個痛快,彆讓我這麼難受了。”
許木沒有搭理他。
而是認認真真看了一眼紙張上的東西,神色越來越凝重。
自己在中江省沒有什麼親人。
但有梁家。
畢竟梁若楠是被玉春堂擒獲的。
玉春堂也是從他們的口中得知許木的存在,拿梁若楠要挾許木,讓他趕往玉春堂自投羅網。
那是柳青山的仇恨。
姚天啟就是鑽了這個空子,借用了玉春堂的工具人,圍攻梁家。
雖然江城市布置了很多,也做到了萬無一失。
姚天啟仍舊擔心,所以他在省城也安排了人手。
調用四家省城的三流家族,兩家省城的二流家族,一家省城的一流家族,外加一個省城武術協會。
就是要一舉滅掉梁家。
斬草除根,把許木以及他的黨羽儘數鏟除。
當然,這些都是幻想。
現實卻極為殘酷。
隨著許木的到來,姚天啟所安排的一切都成為夢幻。
尤其在江城市的安排,已經被毀滅的不成樣子,徹底淪為失敗者。
至於中江省,姚天啟也不敢保證絕對的成功。
他隻能懇求道:“許爺,你現在放了我,我可以給省城那邊打電話,讓他們停止活動。”
“不然的話,整個梁家都將覆滅。”
“就算你救了梁若楠,但梁家因為你而滅亡,你覺得梁若楠會原諒你嗎?”
“要不你打個電話谘詢一下?”
許木冷笑一聲。
根本不等姚天啟拿出手機呢,他就率先撥通了梁若楠的手機號。
對方很快接通。
然後就聽到梁若楠急切的聲音。
“許劍主,你在什麼地方?趕快來救救梁家,我不是鄒濤的對手。”
梁若楠幾乎帶著哭腔道:“再拖延下去的話,我叔叔梁正安所帶來的人都將覆滅。”
“省城武術協會的會長鄒濤親自出手了?”
許木冷聲問。
“對。”
梁若楠說:“不但他出手了,甚至還把整個省城的武術協會都搬來了。”
“哪怕我搬出懸劍組織,都沒法阻攔他們。”
“武警呢?”
“特戰機呢?”
“這些人都是吃乾飯的嗎?”
“他們為什麼不出手幫你?”
許木近乎咆哮起來。